自打那天起,上城区就又多了一个卖小上海商品的品牌——沃伦牌。
当然,那些投入沃伦阵营的商贩们并没有“赶尽杀绝”
。
念在旧情上,还是给阿肆供了一些货。
只不过与他那两家店的需求量相比,只能说是杯水车薪。
这个沃伦,凭借着自己雄厚的财力,不仅进货价高于阿肆的出价,就连卖出的价格也低于阿肆便利店的售价。
说白了,就是在跟他打价格战,牺牲毛利来抢占市场。
消费者都是用脚投票的,在绝对的价格优惠面前,品牌忠诚度可以一文不值。
所以没过多久,阿肆便利店门口那大排长龙的景象,就成了过眼云烟。
幸好,还是有一部分小商贩始终站在阿肆这边,将自己生产出来的东西独家供给他。
再加上阿肆还有下城区廉价商品这条产品线(当时的他还不知道,为什么沃伦之流的上城区商人没有选择抄袭他的这个想法),所以虽说生意大不如前,但确实也没到门可罗雀的地步,多少还是可以赚一些钱。
又是一个月过去。
月头盘账的时候,阿肆现,刨去所有成本和机器人租赁费,他两家店赚的钱虽然也有一万多块,但还不及之前一个店的利润来的多。
即使花花和阿伍强烈反对,但阿肆还是硬塞给了他俩一人三千的工资。
这么一来,他的手里只剩下了几千块钱存款。
虽说跟去年的这时候相比,他的财力已经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如今有两家店要养,还得犯愁几个月后新店的房租,几千块钱对他来说,还真不再是什么大钱了。
穷则思变,并不单单指字面意义上的穷。
像阿肆这样被动陷入困境的,一样需要及时作出改变。
于是,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八月的极乐岛,天气与铁网上显示的一样炎热,似乎那屏幕上的阳光真的照进极乐岛了一般,让人躁动不安。
同样躁动的,是阿肆那颗急切求变的心。
但他并没有为了与沃伦竞争,而盲目地被他直接拖入价格战的漩涡。
相反,他想到了一个可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天下午,阿肆背了个双肩包,独自一人从上城区来到小上海,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花花和阿伍。
当他踏进空空荡荡的o层的时候,那些站在摊位前的机器人并没有做出什么表示,既没有热情招呼,也没有感到惊讶。
自从这里大部分好卖的商品备案完成后,小上海的o层便没有了往日的热闹。
老板们全都忙着回去搞生产了,让机器人守着摊位。
摊位上也放着为数不多的产品,且标着虚高的价格。
与其说是零售,反倒更像是出样和展示。
久而久之,人们便开始很少逛这边了。
他走到一个摊位前,看着一个大方盒子状的机器人问道:“老李今天没来?”
“老板不知道您今天会来这边,正在家里搞生产。”
机器人的回答平静而冷漠。
其实,阿肆也知道卖好梦丸的老李肯定不在摊位上。
之所以只身一人来到这里,一来是确认一下自己的想法,二来也是要看看,如今的o层究竟是什么样子,能不能满足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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