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他们乘坐马车回到国子监,国子监已经关门。
他们互相帮助地爬墙回到国子监内,分别回了自己的号房。
只有纪砚白和俞渐离的号房在一处,以至于是他们二人并肩朝着小院的方向走。
途中,纪砚白终于有机会开口问他:“昨天我醉酒后可有为难你?7“
“确实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不过没有为难,你还是很好说话的。
“
“我…都说了什么?7“纪砚白生怕自己醉酒丢了人。
俞渐离拙头看向他,借着月色去看纪砚白的表情,现纪砚白有些许的不自然,便安慰道:“没事,喝醉酒都会有些奇怪,我没放在心上。
而且我也喝了酒,所脑袋迷糊,记不清了“
“这样…“纪砚白似乎松了一口气。
“你果然什么都不记得。
“俞渐离感叹了一声。
“你猜到了?“
「其实我中途找黄启求助去了,他没帮我,却跟我说了这个。
“
“我醉酒后,他们都不敢招惹我。
“
俞渐离想起纪砚白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也是。
“
纪砚白没懂他的意思,只是侧头看向他,欲言又止。
这时他们身后传来急促的跑步声,两个人同时回头,看到6怀琪追上了他们。
看到他们两个人,6怀琪停下脚步,哽咽着朝着俞渐离喊道:“俞渐离,你要努
力多活些日子“
提及这个事情,俞渐离一如既往的平淡,还能笑着回答:“嘲,我会努力的。
“你轻易别死。
“
“好。
6怀琪似乎也没有别的事情,说完这个又快转身,朝着自己的号房方向狂奔
。
纪砚白看着6怀环感叹:“跑得还挺快。
“
“他怕黑。
“俞渐离无情地揭穿了6怀琪,笑得温栋,“他应该是鼓起勇气甩开随从过来和我说话的,现在怕黑,只能赶紧往回跑。
“
“你的旧疾…真的难以根治?“纪砚白问道。
“我母亲也是因为这个病去世的,她去世时也才三十几岁。
我原本情况没有这么糟糕,是家中出现变故后才急转直下的,在考家时险些丧命一次,也算是鬼门关走了一遭。
“
「那个胡三公子也真是作孽。
“纪砚白再愚起胡三公子,甚至有着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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