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骨肉之恩爽而不离,亲亲之义实在敦固。”
————————【求存问亲戚疏】
周循反反复复醒来过多次,每一次醒来都伴随着头晕目眩,恶心呕吐,醒着还不如睡着舒服。
“公子醒了,公子醒了!”
身边的奴仆激动的叫着,忙呼喊道:“快去拿肉糜、不,先拿汤药来!”
“不用了,我现在吃不下。”
周循这次醒来感觉好了不少,头也不再胀痛,但还是时不时地感到恶心。
他从榻上半撑着身子,揉着额角,问了几句家里的事,随后又道:“阿兄怎么样了?”
周循与孙绍虽非兄弟,但自小一同长大,相交莫逆,平时也常以兄弟相称。
眼下周循被撞后,已然是阖府上下最重要的人,名医伤药无限供给,皇帝、皇后、太子接连派人看望伤势,可谓是恩宠无比……至于那个伤势最重的、反倒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
“孙郎伤到肺腑后,至今未醒,前日樊太医过来为他正好了折断的骨头,但什么时候会醒,樊太医也没说。”
童仆小心端来一碗早已熬好的汤药,用木勺舀起,轻吹了口气,递到周循嘴边:“公子自己的身体都还没好,先吃药吧!”
周循并不想喝苦药,随便尝了两口,整张脸就皱成一团,赶忙含了块饴糖,又嫌童仆一勺一勺喂的慢了,索性端过药碗仰起脖一饮而尽。
浓浓的苦味顿时弥漫整个口腔,苦得周循干呕不止,就连口中的饴糖也压不住这苦味。
“公子快漱下口……”
童仆立即捧上清水。
周循喝了口水漱了几下,吐出来后也顾不得擦嘴,作势要从床上起来:“我感觉好了不少,带我去看一看阿兄。”
“公子,此时孙郎尚未转醒,纵然看了又有何益?若是因为伤到了身子,孙郎知道后岂不内疚?”
童仆知道周循关心孙绍,连忙劝阻道:“主公已经下令要延请太医好生救治,公子但请宽心即可!”
周循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却见外面一阵闹腾,有人先一步走进来传告,原来是他醒来的消息被告知了长公主,刚好太子派的人过来探望,闻讯就要过来了。
如此一来,周循也不能再任性,只好让人将自己重新躺回榻上,看着刘姜、伏雅等人鱼贯而入。
“郎君自觉如何了?”
伏雅仔细观察着周循的脸色,心中暗自做着计较。
“自醒来后还是觉得头昏。”
周循声音微弱,作势欲起身:“请代我回禀殿下,循深感看顾关切之恩,必铭记于心。”
“快请躺好。”
看见周循重又躺回去后,伏雅这才道:“人在途中,谁知竟会遇见如此横祸,幸好郎君福厚,只要身体无碍,一切事尽可以从容处之,想必太子也能放心了。”
周循心里有些疑惑,他的才智虽然不是过于常人,但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能揣摩出几分的,听伏雅的语气,倒像是要大事化小?
“从容处之?”
周循目光四望,看向母亲:“阿母,此何意?”
刘姜环抱着周循,目光清冷的看向伏雅等人:“我亦不知是何意!”
“殿下……”
伏雅轻叹一声。
病人已经探望过了,太子安排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此时刘姜也不肯再让他们留在这里假惺惺的表示关切、浪费儿子的心力,径直下了逐客令。
待伏雅等人离去后,周循很是疑惑的说道:“我家位属戚婉,难道还比不上曹氏?”
显然,他已经看出了指使伏雅前来探望的背后、太子等人的真实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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