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但在今天看来对数据影响很大的一局比赛,打完五天之后,就算差这一局二十五分也没什么大不了。
所以……干嘛那么沮丧。
总有人在为他搞不明白的一些事情伤神费力,眼前这个人费得尤其多。
“总不能一分分回想起来吧……”
他是这么想的,也便直接脱口而出,但这也不是一支笔一张纸就能搞定的事情,谁知对方竟然对他的“提议”
当了真,眼皮一抬希冀地望着他,“可以吗?”
“不可以。”
他飞快地转开头,“怎么可能想得起来啊……”
月岛萤对她的指望有点意见,不过想起两人前几天玩弄了对方的心情以至于心里多少有那么点愧疚。
虽然嘴上说着“怎么可能想得起”
,最终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下来。
“我要休息了,只给你十分钟。”
“嗯!”
一花一瞬间恢复了原来的微笑,不知道从哪个口袋摸出两张草稿纸铺在桌上,“球的是影山同学,这样开局拿下了一分。
因为他的球很厉害所以总是站一号位,月岛同学则是旁边的六号。”
“没必要特意说明规则……”
月岛萤心想,不就给了你十分钟吗?
只是这么着,怎么看也不可能在十分钟内把事情做完,他将纸转过来,快后面的几分补上了。
枭谷的那群人就像枭类动物一样,很擅长在一般人完全没想到位置、完全没想到的时机突然出手。
就像那些成为猫头鹰食物的动物们一样,往往在还没弄清楚状况的时候,就已经失去逃掉的机会了。
因为必须时时警惕那些隐藏起来的进攻意图,他将几次连续的攻防记得非常清楚,很流畅地将两方的得分补了回去。
被水浸透的纸张上墨迹已经非常模糊,但偶有一两个能对上的,令月岛萤不自觉抬了抬嘴角。
只要能对的上,就说明此前的记忆也没有出错,这样他也就更有自信了。
写到15:9的时候,月岛萤的笔顿住,他停了停也没有想起来。
一花握拳抵着他握着笔的手往下挪了挪,提醒道,“接下来是山口同学球了呀……”
是的。
因为是球的时间,有时候他会在那些得以喘息的八秒间隙让自己的头脑休息一下。
“嘿嘿,那个时候月岛同学你走神了吧……”
月岛萤投去不满的一瞥。
见他继续写下去,一花将抵住他手背关节的拳头缩回去,重新托住自己的下巴。
她的记性时好时坏,似乎总在关心一些实际上并不重要的事,比如,“影山同学在这一球上似乎有些焦躁,所以托得高了一些。”
“虽然他总是在配合大家,但偶尔也会有那种时候吧?好像在提要求一样。”
“精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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