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绵垫足足叠了五六个,有半米多厚,只是摆得不整齐,所以乔晏的头才会撞到地上,钱锐脸色白,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这海绵垫是我搬过来的,我看到李艺在后台,乔晏说以防万一…”
江熠明面色沉重地抬起头,一只手紧紧握着乔晏的掌心,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去找。”
救护车很快就赶过来,粗略检查后将人抬上担架,钱锐刚想跟着救护车上去就被江熠明拦住,医护人员见状询问:“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钱锐一时哑然,江熠明走上前去,“我是他丈夫。”
“那你跟我们车走。”
警察很快把谢言和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带走,钱锐心有余悸地跟上去,再一看杨远也有点回不过神来的样子。
刚坐上警车,杨远忽然喃喃道:“我从来没见过江总这样。”
钱锐满心牵挂着乔晏,根本懒得搭理,自顾自地问警察:“您好,笔录需要多久啊?我弟弟一个人在医院我不放心。”
“很快,这边结束后还要去医院给受害者做笔录的,到时候我们同事带你去,不用担心。”
“好,好。”
杨远还保持着刚刚那副茫然的表情,注意到钱锐看过来,又继续说道:“我在江家待了快二十年,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一次都没有。”
不论是父亲或者是母亲去世,还是他一人挑大梁,天大的事他都能临危不乱,从没有人能让他掀起一丝波澜。
钱锐冷笑一声:“除了这句话,你想不到别的词来体现江熠明对乔晏那点可怜的在乎了吗?烦不烦啊,他都玩腻打算换人了,整这出给谁看,真当自己是偶像剧霸总?”
这下杨远终于不吭声了,片刻后又恢复成了机器人似的表情,就跟刚刚说那几句话是抽风了似的。
窗外乌云几乎快蔓延侵占整片天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乔晏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头很沉,像是被人灌了铅,刚有动作就觉得头晕恶心,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贴上了自己的侧脸。
掌心的疤痕实在太过明显,乔晏倏地睁开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江熠明,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我怎么…”
乔晏一开口才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刚被砂纸打磨过,病床被调高,温热的水递到嘴边,乔晏道了声谢,勉强抿了一口才问:“我怎么在医院里?”
江熠明的手在空中僵了片刻,乔晏没能现这细小的异常,因为护士推开病房门走进来:“您是轻微脑震荡和睡眠不足,昏了一个小时睡了半天,可能会觉得头晕,恶心,乏力,包括不记得是怎么受伤的,这些都是正常现象,这些天一定要注意休息,快的话一两天就能缓解。”
乔晏慢慢喝完了纸杯里的温水,头有些昏昏沉沉,他按了按太阳穴,礼堂的记忆一点点回到脑海。
他被谢言推下去了。
推下去之前,谢言提到了江熠明。
好不容易回忆清楚谢言的话后,乔晏整个人一僵,险些把手里的纸杯捏扁,僵着脖子去看江熠明。
后者一言不,表情凝重地盯着他,那双眼睛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像是猛兽盯上了他的猎物。
“江熠明说,想取代你,除非你死。”
这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回到乔晏的脑海,宛如末日宣判般冰冷无情,恐惧迅蔓延上来,他下意识往后退,后背紧紧贴上了病床。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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