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永远也别想进学生会。”
卡兰再想说什么,就发现他已经挂了电话。
这是她九月份最后一次跟希欧维尔通话。
她在新闻上见他最近一直在共和国。
好像是因为反垄断法之类的东西,导致帝国对共和国的出口存在阻碍。
卡兰不是很懂经贸问题,她只知道反垄断法影响了希欧维尔家族的利益。
希欧维尔不在,卡兰就直接参加了学生会的面试。
她轻易入选了。
加入学生会后,她需要每周开几次会,然后做些无关紧要的工作。
这跟康斯坦斯说的“历练”
完全不同。
卡兰发现自己的时间都被琐事占用了,她本来还想再改改论文投稿期刊的,现在也没有时间。
她觉得自己应该早早明确一个方向。
是像拉斐尔一样,当个成绩不错,涉猎宽广,人脉扎实,又有各种其他荣誉加身的风云人物;还是像瑞贝卡一样沉默念,进军学术顶峰,最后在一个无人问津的小破研究所渡过一生。
平心而论,虽然前者很吸引人,但卡兰觉得自己更适合后者。
她在加入学生会一个月后选择退出。
康斯坦斯完全不能理解。
卡兰却觉得一身轻松。
在希欧维尔回国前,首都大学迎来了一件大事
白雪公到校演讲。
白雪公是帝国首都大学的校友,卡兰在风光之下里到过,他每年都给学校捐不少钱。
在白雪公到校前,附近教学楼顶上都布置了狙击手。
宪兵们一间间检查宿舍和教室,他们甚至会找学生谈话,确认听演讲的人不会制造危险。
学校里有巴别塔这样支持平等的社团,也有不少坚持“民族主义”
的社团,他们都对白雪公的来到感到兴奋。
他们甚至自发对听演讲的学生进行政治倾向调查,不少对白雪公政见存在疑虑的学生,直接被劝退了。
在白雪公来之前,
在整个学校里都弥漫着异样的狂热与不安。
他抵达的当日,这种复杂的浪潮更是被推到了极致。
卡兰也去听了演讲。
她坐在中排最边上的位置。
台上的人起来非常夺目。
梅菲斯德尔雪诺,雪诺家族的大家长,和希欧维尔同为保皇党,但在某些问题上极端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