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神色淡淡,似乎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
下了城楼,张参将又引他们去校场。
空旷的场地上数十丈开外摆着数张藤甲,张参将命兵士端来个匣子。
匣盖一开,毓坤便有些移不开目光。
白缎上静静躺着一件银色器物,细长管描着珐琅彩,象牙雕的柄,隐隐得见精巧的机括。
张参将道“那佛朗机炮虽比不得咱们的将军炮,这佛郎机枪却比咱们的火铳要强许多。”
毓坤禁不住将那物拿起来,握在手中只觉沉甸甸,抚过细长管冰冷流畅的线条,五彩珐琅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很有种奇妙的感觉。
谁能料到,这样精致的工艺品竟是件兵器。
见她把玩着那佛郎机枪,颇有些不释手,张参将笑道“殿下可要试一试”
毓坤未答话,却听蓝轩沉声道“不必了。”
她本有些犹豫,然蓝轩这么一拦,反激起了好胜之心,扬唇道“试试便试试。”
张参将从她手中接过那佛郎机枪,锤了些火药进去,重又递给她,望着远处道“殿下一会对准藤甲扣下机括便可,切记不可松手。”
毓坤举起那火枪,忽然有些紧张,肩膀也微微发酸。
余光扫见蓝轩正蹙眉望她,心下一横,闭上眼将机括向后一扣。
砰地一声,她只觉被一股大力向后带,虎口麻得几乎失去知觉。
也就在那一刹那,有人用力握住她纤细的指,又牢牢抵住她的腰,方将她稳住。
毓坤睁开眼,方觉身后之人竟是蓝轩。
而对面的藤甲已被击穿,燃起熊熊火焰。
原来这器物威力如此之大,好在没有脱手,不然打在人身上便是个大大的血窟窿。
但从另一面想,这样的利器若用在战场上,怕是所向披靡。
张参将接过尚发热的佛郎机枪,赞道“殿下好准头。”
毓坤不好意思咳了声,蓝轩不留痕迹松开她,正色道“这样的火枪,军器局可造得”
张参将沉默片刻道“此物是从一位基督徒那得来的,据他所说,海外骑兵皆佩之,然我将其拿到工部去,军器局的匠人了却说太复杂,恐怕一时难以造得。”
这回答令在场之人都沉默下来。
鸣金收兵,张参将陪同他们从校场向大营走,毓坤心情有些沉重,自言道“想我泱泱华夏,尚以天朝上国自居,禁海闭关,实则如闭目塞听之人,不知方外已年几何矣。”
毓坤说罢,竟见蓝轩望着她的目光隐有赞许,又听他低沉的声音道“海禁是一面,不重视是另一面。
想来夷人的火药尚且是从中原传去,两京一十三省,难道竟找不出能造火枪的人么万不至于,只不过奇技淫巧,一向不登大雅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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