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最后定生死,是死是活就在这三言两语间。
其实南弦早就有这预感,不过自己一直不愿面对而已。
今天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反倒如释重负,识谙没有这个意思,自己这十几年的向往打了水漂,到这里就该终结了。
也好,虽然难过,虽然觉得被辜负了,但还是感谢他,没有拖延到最后一刻。
她在感情上纵然迟钝,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他照着父母的意思娶了她,婚后又郁郁寡欢,那么连累的就是两个人,彼此都会一辈子不幸。
但不知怎么,鼻腔里尽是酸楚,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不让眼泪掉下来。
实在是没有掉泪的资格,一旦哭了,识谙想必就明白她的心思了。
自己这些年只是偷偷喜欢,没有让他知道,他不知道,自己便还留着体面,一旦被他勘破,岂不是无地自容了吗。
她只好装出坦然来,“那就照着阿兄的意思办吧,不过找个好亲事,暂且也不必,我在城中结交了好些贵妇,她们也都热心地要替我说合亲事呢……”
然而再说,却说不下去了,知道了结果,还有什么可纠缠的。
她手足无措地向外指了指,“今日收起来的金银花,不知晾晒得怎么样了,我去看看。”
往门上挪了几步,发觉就这样落荒而逃太显眼了,便道,“阿兄忙了一整天,早些休息吧。”
识谙难堪地点了点头,她不能再逗留了,忙撤步退到了槛外。
秋日的夜,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有些凉了,南弦抚了抚手臂,周身都觉得寒浸浸的。
所以一切都落下帷幕了,不做夫妻,只做兄妹……怎么一夕有种和允慈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意味,想来也很好笑。
允慈呢,一直在不远处观望着,心情比南弦还急切。
阿兄是自己的阿兄,阿姐是比阿兄更亲的阿姐,在她心里,自然是盼着这两位能凑成一对,这么好的阿姐,去给别人做嫂子就太可惜了。
因此见南弦出门,她忙赶了上来,急切地问:“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是还有好些事要商量呢吗。”
南弦惨然看了她一眼,“这件事,以后不要再说了。”
允慈呆愣当场,“为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阿兄不打算成婚了吗?他想让向家绝后?”
南弦摇头,“绝后不至于,只是不与我成婚而已。”
“什么?”
允慈一蹦尺高,“他在外面有人了?什么狐狸精勾住了他的魂儿,让他连阿翁的临终遗言都敢违背?不行,我要去问问他,他是打算背个不孝的名声,让阿翁和阿娘在九泉下不得安宁吗!”
她蹦起来就要走,被南弦一把拉住了。
“别去。”
南弦说,“做这个决定,他定也不容易。
既然话说出了口,就没有收回的道理了,你去质问,又能改变什么?”
“不是……”
允慈叫嚣着,“就这样?阿姐今年都十九岁了,换了别人家,十九岁早是孩子的娘了。”
南弦却觉得没有什么可不平的,掰着手指头和允慈算账,“阿娘过世服杖期一年,阿翁过世服丧年,你看这几年连着在孝期里,其实阿兄也没有耽误我什么。”
允慈简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阿姐怎么这么好脾气,这账是这么算的吗?阿娘的杖期满时,你原本可以议亲的,就算接着又替阿翁服丧,下下个月脱了孝,不就可以出阁了吗?现在可好,两手空空年满十九,就算再快,也得明年才能嫁人,可着建康城去问,哪有二十岁出阁的女郎?”
她大呼小叫,一心向着她,南弦还是挺感动的,搂着她的肩道:“算了,我多在家一年,就多照顾你一年,这样不是很好吗。
再说女子为什么一定要出嫁呢,我守着这个家,替人看诊为生,日后要是能走出去,还可以给平民百姓义诊,如此活着多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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