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也看清了是谁,还感觉不可思议,这还是哪个水灵灵的于丽吗?当年的那位姑娘去哪了?身上的肉少了不少,虽然没有脱相,但是真的很瘦,面有菜色,身无余力。
这时的于丽已经低着头走了,刘大壮一边往外走,一边想着:“闫家是真的能毁人啊!”
这几年他还真没留意过于丽,毕竟是邻居家的媳妇,你总打量人家是个什么意思?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才嫁进来几年的于丽,已经沦为了黄脸婆。
此时的于丽已经回到了自己屋里,阎解成不在,应该还在院里跟人侃大山。
她趴在炕上,脸上火辣辣的烧,血液快循环,心脏喷喷直跳,屁股处还有被人捏过的感觉,非常清楚的传递到大脑,让她的身体无力支撑自己,只能这么趴着。
心里是乱七八糟的,自己被人轻薄了?想到刚才的场景,在那人的怀里时,一股浑厚的男人味,熏的她晕晕乎乎,应该给他一个耳光都忘了,这是阎解成从不曾有过的。
伸出一只手,费劲的拉过被子,蒙在了自己头上,她想驱散那种感觉,可越是不去想它反而越清晰,一股羞耻感袭来,她无力的翻了个身,努力的想阎解成的一切。
突然现,他居然没有什么可想的,除了跟她算账还是算账,好像闫家就只剩下算账了。
从厕所里出来的刘大壮,一直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心里暗道:“一点弹性也没有,可惜了。”
进了院门,看了一眼倒座房,屋里是黑的,他摇摇头往里走,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是真的很奇妙。
前院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自家孩子陪着舅舅在屋里玩,闫家的灯早就关了,只有中院还有说话的声音。
他进了堂屋,秦淮茹也不在,应该也是在旁边那屋,转了一圈感觉无聊,又走出了屋子,坐在门口的椅子上,靠在椅背上闭目养起神来,在一片宁静中,不由的又想起了刚才。
一阵脚步声,阎解成从中院出来,看到好像睡着了的刘大壮,他走路的声音也轻了不少。
回到倒座房的阎解成,进屋拉了一把开关,屋里亮了起来,看到于丽已经睡下了,他还有点奇怪,往日里,于丽这会肯定在做针线活,今儿怎么啦?
但他也没多想,只要不缠着自己要公粮,那就是谢天谢地了,因为没有营养的原因,他一个月也交不上几次公粮,而且都是草草完工。
脱了衣服上炕,旁边拉了个外套,盖在肚子上就睡,夏天就这点好,不怕冻着。
睡在一旁的于丽,其实一点也不困,阎解成进屋她是知道的,看着他关灯上炕,而且睡的离她挺远,不知怎么回事,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黑暗里,听着刚躺下一会,就打呼噜的阎解成,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哪个身影,他这时候应该睡着了吧,会不会也在打呼噜,迷迷糊糊中她还做了个梦,一个不能告诉别人的梦。
不知不觉天亮了,一宿没睡好的她,顶着一双黑眼圈起身,还换了一件内衣,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前院走去,她还要帮婆婆做饭。
进了垂花门,不自觉的看了一眼东厢房,随即低着头往西厢房而去。
“于丽,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双眼通红的于丽,杨瑞华问道。
“没怎么,就是昨晚失眠了,一宿没睡好,待会吃过饭我再去补一觉。”
于丽回答道。
总不能告诉婆婆,她做梦跋山涉水去了吧。
“那行,赶紧干活吧!
一会他们该起来了。”
杨瑞华也没多想,只要不是病了就行,要不然又得花钱买药。
这时,阎埠贵也起来了,听了她们的对话,只是看了一眼于丽,就不再关注,他要到院子里守着,看谁家买菜回来,怎么着也要弄几根菜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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