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崔璨隐藏的太好,又或许是自己从来未曾注意过她,竟然到现在,奚伯初才发现原来他以为难得踏实的女孩儿也在对他抱着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奚伯初突然惊觉,阿芝难道没有出来
不,不是的,阿芝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如此露骨的眼神,她不可能不出来。
那她当真一点都不担心
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某种可能,但这种可能却足够让他慌乱,心里压着一块巨石,堵得他呼吸困难。
所以他选择不去相信,宁愿告诉自己,阿芝还是他的,所以不可能会那么做。
但害怕就像一颗种子,埋在他的心里,在崔璨可怜兮兮的对着他说了那句“我疼”
之后滋生,疯长。
面对崔璨就好像见到了蛇蝎一般避之不及,炸毛似的猛地跳出很远的距离,厌恶的深情丝毫不加掩饰,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是难到了极致。
“疼就忍着,我去给你拿药。”
说着,奚伯初转身扭动了房间的把手。
锁芯转动,门却没有动静,奚伯初皱眉,用了些力,依然如此。
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奚伯初在门的这头眉头紧皱,连清则在门的那头笑意盈盈,手中拿着客房的钥匙,根本没有去拿药箱的打算。
本就不是什么大伤,她不过只是找借口离开为两个人二人空间而已,时间一到,她就假装是门自己坏了找人去开门,那个时候,该培养的感情应该也培养的差不多了
正得意着,“嘭”
的一声巨响,甩钥匙的手一顿,惊异抬头,奚伯初站在门的那头,离她几步之遥,双拳紧握,大步走到已经懵逼的她面前,紧咬着牙关,额间的青筋紧绷,呼吸间都能感受到他的颤抖。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来不及收回的钥匙被奚伯初尽收眼底,视线撞上他已经发红的眼眶,连清突然觉得有些心虚。
迅速的眨了几下眼默默退后几步,握着手中的钥匙扬了扬,尴尬的笑了两声,“那什么,我刚才发现门好像打不开了,专程找的钥匙,没想到不用,呵呵。”
“我承认,我这几年做了很多错事,但我至少从头至尾没想把你推开,阿芝,为什么”
他红着眼眶,声音颤抖,很生气,但又舍不得对连清怎么样,就连质问,都只敢温柔,低沉的气音拂过连清耳旁,拨动她本来平淡的心抽了一下。
他没有责备,也没有恼怒,只是受伤于的人将自己推开,而他越是这样,连清就越是心虚。
不断的退后,闪躲,匆忙的跑上二楼拿到了药箱,再下来时,奚伯初还站在原地,他没抬头,但连清总觉得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崔璨其实不傻,奚伯初和连清之间的互动,她都在眼里,包括奚伯初喝酒念叨的全是夫人的名字,还有此刻受伤的背影。
老板是夫人的,这一点,她其实一直得出来,只是心头的暗恋就像一层迷雾,总是在最不合适的时候蒙住她的眼睛,给她一种,你是有机会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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