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知罪,那便罚你回到边疆永远不得再回京都,除去一切职位,从小兵重新开始。”
“臣谢陛下不杀之恩。”
聂海满含自责而又感激的行完大礼,然后在司陵的示意下离开了。
“皇兄,多亏了您及时赶了回来,否则被那幕后的乱臣贼子所如愿,真不知会造成怎样的灾难。”
司镜松了口气,向着司陵身边走了过来,说真的,刚才在到司陵出现的那一刻,他紧绷了那么久的神经才放松了些许。
帝王可真不好做。
“不过是一个外姓王的挑拨离间,不说其他人,就单单一个暗部也能解决了他,你有什么可紧张的。”
听着熟悉的教训语调,司陵也暂时放下了肩上的重担,安心的做一个乖乖的弟弟,而不是储君,帝王。
“皇兄说的是,是司陵乱了阵脚。”
乖乖巧巧的认错是他早些年在他手中养成的习惯,只要他一教训他,他就会条件反射的认错。
“皇兄还走吗”
司陵期待的着他,想要让他留下帮他一起处理政务打理帝国。
“歇两天就走。”
司陵无视了他期待的眼光,在他哀怨的目光下,神态自若的带着司逸去了寝宫。
这寝宫因为司镜一直让人在打理,所以与他们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两样,而司镜虽然继承了帝位,却没有搬进帝王的寝宫,而是一直住在他做储君时候的天宸宫里,原本帝王住的宫殿则被他留了下来。
“这么长时间了,这里居然还保持原样,司镜有心了。”
司逸略略了一遍,有些感慨。
“今天住一晚,以后我们就不再回来了,你要是不舍得,我便再建一座与这一模一样的来。”
拉着他的手,司陵毫不犹豫的承诺着。
“这倒不用,只是有些怀念罢了,只要有你在,哪里都是家。”
听到他的话语,他反握住手中的手掌,心情颇为愉悦。
第二天,司镜用聂海的证据处理完那个有异心的外姓王后,终于喜气洋洋的准备去司陵面前邀功的时候,他才发现,司陵他们早就已经悄然离去了。
司镜不死心的派人去找,却连他们的影子都没有找到,谁让司陵司逸的武功够强,运起轻功后,普通人根本就发现不了,就连武林中人也不过是觉得眼前一花。
他们要是想躲,谁又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找得到他们。
从那之后,司镜再没有他们的消息,就好像他们从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然而就在皇城百里之外的一个封闭的悬崖下,两个素衣俊美的男人却过着温馨平淡的小日子。
有前暗部人员的人在,司陵司逸两个住在悬崖下也没什么不适应,隔几天暗部的那些人就会出去采购,不过他们住的地方距离司陵他们还有一段距离。
司陵他们住在小湖的东面,而暗部的那十八个人却住在西面,虽然隔了一个小湖,但司陵和司逸的武功都非常好,所以传音入密轻而易举。
这样他们既不会被打扰又不会没人使唤,而且因为崖下也没什么事情,所以那十八个暗卫也就轮流值守,这样一来他们也喜欢上了这样的日子。
“在干嘛”
暗五好奇的凑过去,却到暗九正蹲在地上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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