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在唯一的空位坐了下来。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热情应了一声,便转身进了厨房。
老板娘紧跟着出来用干净的抹布帮姜早把桌面又重新擦了一遍。
“妹子,花茶来一杯不,免费的,润润喉,最近外边天儿太干了。”
“好啊,谢谢大姐。”
姜早笑着回应,脱下外套放在一旁。
傅砚辞虚坐在姜早的对面。
他其实很早就认识姜早了,知道她聪明,要强,敢想敢做,独立自主,上学时候就是学霸,奖学金拿到手软,却还不知道,她竟然有这样亲善的一面。
而且,以她的身份,是怎么知道这胡同里有这样一家小店的?
还很熟悉的样子?
老板娘把面端过来的时候,姜早指着墙上的各种奖状问:“你儿子的?”
“嗯。”
老板娘一脸骄傲。
姜早又顺势聊了两句,“快高考了吧?肯定能考个好成绩,到时候你们夫妻俩就可以跟着享福了。”
老板娘也没怀疑什么,这附近的老顾客都知道她儿子今年上高三。
“那就谢大妹子吉言了,我先去忙,你有什么需要的再叫我。”
姜早笑着说了声‘好’,随后拿起一次性筷子,掰开,反复磨了几次,又用纸巾擦拭了一遍,然后才开始吃面。
傅砚辞就这么看着她,总能猜到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姜早有轻微洁癖。
吃面喜欢先挑起一根,在筷子上绕成一圈,吹冷了才入口。
她总是先吃完了面,再喝汤。
若是好吃的话,那双炯亮的杏眸会下意识眯成一条缝。
就如同她现在一样。
“姜早。”
明知姜早听不见,可傅砚辞还是反复唤着她的名字,面上带着几分肆无忌惮的窃喜。
回去的时候,姜早顺便在咖啡店打包了咖啡和糕点,留着晚上当夜宵。
高跟鞋踩在医院的走廊里,空荡的甚至能听到回声,四周静悄悄,莫名有种阴森的感觉。
姜早停下脚步四下看了看,化着淡妆的脸几乎在傅砚辞的脸上擦过,她浑然不觉,只望了一眼护士站,见没人,便快步朝着傅砚辞的病房走去。
到了病床旁,看着还睡着的傅砚辞依旧好好的,四周的仪器也没任何不妥,姜早这才松了口气。
“真没想到这辈子咱们两个会成为夫妻,本以为能在车祸前救到你,没想到还是……”
姜早始终有些遗憾,坐在病床边,看着傅砚辞的脸,“不过还好,这一世你没变成傻子,只是智商倒退的话,说不定很快就能恢复了也说不定。”
飘在半空中的傅砚辞:“!”
这一世?
傻子?
姜早在说什么?
他的智商并不低,想到姜早仿佛有预知能力一般跑去车祸现场救他,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测。
“你是重生的?”
“上一世我变成了傻子?”
傅砚辞曾经也是个唯物主义者,可现在他人魂分离是事实,那么还有什么离奇的事儿是不可能的呢?
...
散发异味的灵车停在了门口,天花板传来弹珠碰撞的声音,走廊里有人来回踱步,隔壁房间好像在切割什么东西。卧室的门锁轻轻颤动,卫生间里水龙头已经拧紧,却还是滴答滴答个不停。床底下隐隐约约,似乎有个皮球滚来滚去。一个个沾染水渍的脚印不断在地板上浮现,正慢慢逼近。凌晨三点,陈歌握着菜刀躲在暖气片旁边,手里的电话刚刚拨通。房东!这就是你说的晚上有点热闹?!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有一座恐怖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5w3014767展开全部gtgt...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