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子昭点头细听,鹿辰继续说:“鹿邑在王畿之内,久无战事,承平日久。
邑人大多只知耕作生计,多不知兵凶战危之事。
上旬殷都传来王命,河南兆敌寇来犯,命河西兆各邑操练兵卒、输送粟黍,以备战事。
若敌寇犯我鹿邑,鹿邑既无城墉,又无壕沟。
以未训之兵卒,难以抵挡敌寇。
若大王命我率鹿行百人出征,则只有五十可用之兵,余者难堪战事,实在有负大王。”
鹿辰突然向子昭行一礼,说:“恳请太子殿下奏禀大王,请大王更张军制、明晰赏罚。
使丁壮皆能勤于兵事,赋予我等统兵邑长赏罚之权,使统兵者能赏勤者、罚奸徒。”
子昭心说:这更改兵制之事可不小,小小一个邑长倒是思虑甚多。
只得口中应承道:“此事容我面见大王后奏禀。”
此时,子昭与鹿辰已行至邑外田间,遥见田边有十余名射手正在弯弓射箭。
喜爱射猎的子昭驻足细看,只见射出的箭支力道不足,显然是弓力不够、臂力不强。
鹿辰见状又向子昭行一礼,说道:“在下尚有一请,劳烦殿下向司工大人美言。
鹿邑土地丰美,邑人多以耕作为业,少有射猎者。”
指了指远处的一众射手,接着说:“那十二人是鹿邑善引弓、会射猎之人。
殿下见笑,其人所持之弓只射得鸟兔,箭簇亦仅有骨质箭簇,日常射些飞禽小兽尚足用,若上战阵,怕是难破甲胄。
因而,五日前鹿邑田官赴殷都时,在下叮嘱他务必请司工向鹿邑拨派强弓二十张,铜簇箭矢六百支。”
子昭恍然大悟,心说:难怪刚才在场边,鹿辰听闻我是为私事而来,面有失望之色,原来他是在等殷都派人送来兵戈弓矢。
司工这厮现在根本不买我的账,更何况二十张强弓,六百支铜簇箭矢也不是小数目,小小鹿邑定是等不来的。
鹿辰似乎听到了子昭心中的想法,说道:“在下也知,兵事四起,司工大人整日调拨兵戈车马、各类用具,这战弓铜矢必然紧缺。
因而特情殿下拨冗为我鹿邑美言几句,可怜鹿邑无城无壕、缺兵少弓。
如有殿下美言,想是司工必不敢怠慢,即使能拨出十张强弓,三百支铜矢,也远胜这猎弓骨箭。”
子昭看出,鹿辰是个忠于公事的老实人。
如今,这老实人都开始面色凝重地拍马屁,可见其练兵实在难处颇多。
于是,子昭诚心说道:“弓矢之事,邑长不必心憔,我必想尽办法为鹿邑筹足弓矢。”
子昭心中暗暗思量:司工那里定然是指望不上了,弓矢之类的事情要自己向父王请命,纯属自寻责罚,自己府中收藏的那些弓矢足够鹿辰要的数量了。
但转念一想,那几张由能工名匠做的好弓,自己实在喜爱得紧,这样送给一面之缘的鹿辰拿去打仗,心有不忍。
思来想去,子昭下不去忍痛割爱的决心。
最后暗自思量,从藏弓中选出几张不爱的,再花些贝币,买些弓矢也能凑够鹿辰要的数量,难题自然迎刃而解。
只是又有些担心,如今四处用兵,兵戈箭矢的价格自然一路高涨,自己怕是要多花费些金贝了。
一行人边说边走,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片宽阔的田地旁边。
只见田中阡陌纵横,将田分成了整整齐齐的方块,田埂上的土被踩得坚实,应是经常有人来回耕耘,田中禾苗已经拔出了几寸,郁郁葱葱,田中不见杂草,看来这片田地耕作得甚是用心。
鹿辰用手指着眼前的田地,对子昭说:“从脚下的田埂一直向前,这一百亩田都是殿下的籍田。
籍田都由鹿邑抽选夫役耕种,在下从邑人中选出勤劳善农事者为殿下耕种籍田,农忙时由田官每日照拂看护,督促耕耘。
鹿邑籍田众多,若有耕种不善者,还请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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