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挑的女婢匆匆穿过重重帷幔,在最后一重帷幔前俯身跪地。
“贺家的丫头进京了?”
帷幔里传来一句轻柔的嗓音。
“回公主,贺二娘子今日巳时从燕子隘下船,随行的有一个贴身丫鬟,还有个护卫,不过奴婢看了,那护卫下盘不稳,腰腹无力,况且满脸小人之色,看着还没有贺二娘子英武。”
“同行的还有……徐叔子。”
半透的轻纱隐隐露出一个曼妙的女子身影,她侧卧在软榻上,手里缓缓挥动一把鎏金飞凤团扇。
“不奇怪,他本就是父亲指派去荣州为白云阁作画的,他们相识再寻常不过……”
赵意年止声片刻,而后轻启红唇,“他们很熟?”
“相见恨晚。”
赵意年来了兴致,竟坐了起来,两手搭在膝上,上半身前倾:“怎么说?”
女婢抬起头:“荣州刺史夫人请贺二娘子为她亡母作画,仿若真人,一时引为奇观,荣州百姓口耳相传,甚至言辞中称……即便是画圣也不过如此。”
“徐叔子听闻,便登门讨教,不知贺二娘子做了什么,他们二人不仅没有交恶,反而一见如故——”
赵意年轻笑,“同道中人,惺惺相惜嘛!”
她托着下巴,“真有意思,竟能以画之道和徐叔子论友,还能一月之内重建白云阁。”
赵意年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女婢,笑意盈盈:“朱绣,你说,这位贺二娘子是不是很厉害?”
隔着一道纱帘,朱绣看不清公主的表情,她跟随公主多年,能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公主此时竟有几分喜悦?朱绣心生诧异,严格来说,咱们可与贺贵妃势不两立,您居然这么欣赏她的妹妹?
“尔尔小道,无所称谓!
不过是凭着宫里那位的关系才能在这偌大的京城勉强有些许立足之地,公主天潢贵胄,何必关注这种人呢。”
赵意年像个孩子似的笑起来,一边轻快地鼓掌,“朱绣爱我,你总是站在我这边……不过,这位可不是凡俗,咱们瞧着吧,今后洛京可有好戏看了……”
“起来罢,总是喜欢跪着,说了几十年百万遍了——”
赵意年轻嗔。
朱绣闻言,浅浅一笑利落起身,掀起纱帘,覆上赵意年伸来的手,被她拉到软榻上一同坐下。
“公主,贺二娘子可是住进了太平坊,这没什么问题么?还是说陛下已经看淡了旧事,已然释怀了呢?”
赵意年瞥她一眼,“往日都挺聪慧的,今天怎么说起了傻话?父亲最是睚眦必报,怎么可能释怀?”
“你怎未知,他让臣下之女、妾妃亲眷住进那座府邸,不是对姑祖母的报复呢?”
“姑祖母是宣帝与皇后的独女,自幼目下无尘,差点就做了宣帝名正言顺的太子,她老人家自诩国之柱石,若知道故宅被一个她素来看不起的人‘鸠占鹊巢’,必定火冒三丈罢……”
“可惜呀,再怎么恼火,如今也是一抔黄土罢了。”
“朱绣,你也知道,我为人最是孝顺,”
赵意年呵呵地笑,“所以我怎能不为她老人家出气呢——”
朱绣附和一笑,心领神会地说:“公主放心,冯二郎君也是个孝子,可替公主分忧!”
赵意年悠悠地叹气,她摸着下巴问:“朱绣,我是不是太恶毒了?冯二郎君若是因此招来宫里怨恨可怎么好,我岂不是坏了他的前程?”
“他行事狂悖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正该让陛下好好教训他一顿,而且还能搏个孝子的名声,哪里能找来这样的好事呢。”
朱绣盘算了一下时辰,笑着说,“这会儿两人恐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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