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别个,我是老头子的人,如今此番关头他不会给自己再树敌。”
左厉冥带着仍旧有些胆战心惊的胡婵,踏上徐连海战船。
只见对方列队相应,为首的徐连海笑嘻嘻迎上前,恭敬道:“三将军到来,真是……那叫什么来着?”
徐连海挠挠脑袋,想不出合适的词来。
“莫说些客套了,咱们海上讨食吃的,不计较这些个。”
左厉冥双臂虚扶起徐连海,笑道。
“是,是,咱们有一说一,不整些虚的。”
徐连海此时势力已然壮大许多,又有东瀛人相助,但还是对左厉冥从心底里畏惧。
“走船的不来虚浮,既然你答应了归降,咱们也是有诚意的。
毕竟以前在一个锅里讨食,徐军师派我前来,也是给你吃定心丸。
另将尊夫人的表哥带来,望双方能重修旧好,毕竟都是庆元子民,嫌隙大不过血脉,与那东瀛贼人不是可比拟的。”
左厉冥命人将烟淼表哥带上,只见徐连海甚是紧张第扶了过去,足见其对烟淼的重视。
“我来扶,大哥您放心。”
徐连海的一个拜把子兄弟上前扶好,又与烟淼表哥套了近乎,这一切都收在左厉冥眼中。
客套话不再多说,应徐连海的邀请,两人在其船队里歇息一晚,明日再出发。
胡婵一步也不敢离开左厉冥,生怕被徐连海这个反复小人使了阴招。
已经入夜,两人站在船舷上,望着远处的海雾,等着天亮。
“有句话,我一直惦记着,你说我酒池肉林了半辈子,我想问问,我如何酒池肉林了?”
左厉冥看着前方,嘴上带着笑问道。
“难道不是吗?你们银子多得数不清,遇到别的船,银子抢来,女人抢来,那不就是想要什么有什么。”
胡婵理直气壮地说,心道自己那时候还不是被抢来的,好在还有点利用价值,才没有沦为压寨夫人的命运。
左厉冥低头笑笑,也不去争辩,她的话向来叫人难以回答,她的想法向来叫人难以捉摸。
“那你又是怎么苦了半辈子呢?”
左厉冥问道。
“我啊,从小没爹没娘的,缺衣少食。
村里的人都说我是野种,还说我就是给人做童养媳的,所有人都欺负我。”
胡婵想起儿时的事,又想起前世里遇到亲生父母后的境遇,不觉有些戚戚然。
“据我所知,并非所有人都欺负了你,至少你欺负了一个人。
那个人生得甚是好看,花花绿绿的衣衫,胸口还带着块玉,卖了定能换个好价钱。”
左厉冥调侃道。
“你是如何得知的?哦对了,我对你讲过。”
胡婵想起孤岛上曾经对其提及那段往事,当时看着他不言不语,没想到全都记在心里了。
“你还踩了那人带着的狗,踩了狗腿。
你还扯烂了那人的衣衫,胸前盘扣掉了三颗,你还捡走了一颗跑掉了。”
左厉冥转头笑道。
“你是如何得知的?”
这些细节,胡婵可是没同左厉冥讲过的,猛地听他说起,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说了梦话。
“我自然得知,我的破浪,因此跛着腿一直陪我走了几个月才算痊愈。”
左厉冥盯着胡婵的眸子,见其倒吸一口凉气,作势要逃走的样子。
“算了,不打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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