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世倾觉得可笑,不屑道:“钟百庆是在痴心妄想,他想用这些手段来对付我,你觉得有用吗?”
没想,裴源却很认真道:“如果是让我来布局,你不仅会一无所有,而且还能让你走投无路,最后只能乖乖做他钟百庆的女婿来活命。”
裴世倾一口气屏住,恨声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把钟百庆处理干净?我现在听到他的名字,都觉得恶心。”
裴源吐了一口气,无奈地哑声道:“我也没想到会这么棘手……世倾,钟百庆是我自己引来的恶狗,我一定会亲手解决的。
但现在,他既然盯上你了,你就一定要非常小心,好吗?”
裴世倾闭了闭眼,咬牙道:“你能和这些人周旋这么多年,我也可以。
放心吧,顾好你自己,不用担心我。”
裴源似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后,他缓声道:“我派几个人过去帮你吧,你身边的人……手上太干净了,未必能防得住像钟百庆这样的人。”
“不用,我心里有数。”
那一天后,裴世倾不得不将少年人的心性重新收起,压抑住所有萌动激狂,又将重心放回了裴氏。
而为了防着有心之人,还刻意减少了与小花医生的来往,甚至安排了人在暗处替他护着她。
很多次,在汹涌的疲累和满溢的思念中,他想过就此抛下裴氏和景城的一切,带着他的小爱人回国外去,远离纷争和阴谋,只过简单甜美的小日子。
可是,他的姓氏,他的身份,注定了这一辈子都要与裴家牵扯不清。
很多事,不是他不来景城,或远离裴家,就能安生的。
这么多年了,母亲和他的远走他乡,其实从来就没让某些人安心过。
他能放过别人,别人却从来没想放过他。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想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半月后的一个酒会,已五天没与心爱之人见上一面的裴世倾,虽一身精装,姿容也极其出众,但与他照过面的人,都能感觉出他的不耐和烦躁。
钟琳琳穿过一众衣冠楚楚的豪富,目露浓浓爱慕之意,走到靠窗站着的裴世倾身边时,正好听到低着头在讲电话的人,竟声带笑意地轻声说道:“……那就不要吃食堂了,明天我让人给你送些你爱吃的过去……”
话未说完,他就敏感地察觉到了她,转头的瞬间,眉眼间依然还带着绵柔浓郁的情绪,但视线一落到她脸上,那些柔情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眼神冰冷地扫了她一眼,又侧过头去低声说了一句:“我有事,先挂了啊。”
钟琳琳惊了,她从没听他与人这般说过话,那种神情,那种话音,在她的认知之中,是与‘裴世倾’毫不相关的。
她甚至都没有他的私人电话,无论向谁打听,哪怕是跟裴家人要,得到的都是一个由他的特助代理的号码。
到现在为止,她从没机会能与他直接通过话。
裴世倾连点头都懒得应付,转身就要走开。
没想,钟琳琳不知是急着拦他,还是慌了神,竟是脚下一绊,使得整个人都往他怀里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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