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出国,再回国遇到了据说与我相像的未婚妻钟琳琳,但很快因为一些原因而反目成仇了。
后来,他们俩虽然没结婚,但有了炎炎……可炎炎的妈妈叫林小花,而且炎炎说他妈妈是在国外……但他留在家里的照片,明明是我的……背后的字迹也是我的,可名字又不是我……”
杨素乱画越乱,更是越理越乱,最后整个人都要绕晕了。
骆容森看了半天,得出很狗血的一个结论:“是不是裴世倾像变态连环杀手似的,只对某一类特定的人感兴趣?你看,他对你‘一见钟情’,然后又喜欢钟琳琳,后来又多了一个用你的照片来思念的林小花,这一条线看下来,都指明了裴世倾对你们三个感兴趣,全都是因为你们有相似之处。
瞧见没,你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备胎,他就是一个片叶不沾身的渣男。”
杨素懒得与他吵,只说:“我师哥一向心高气傲,能让他认同一个人,那一定是这人本身就不错。”
骆容森却是不以为然道:“陶寅是吧?我可是听说,当年他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得罪了裴世倾,差点在景城都待不下去了。
后来又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下就成了裴世倾的左膀右臂,在景城混得风生水起。”
“你说,你师哥就是靠着裴世倾这个金主飞黄腾达的,他怎么可能还会说自家老板的坏话?”
杨素沉下了脸,一副不想再听他的‘忠言逆语’的抗拒模样。
骆容森摇了摇头,缓了语气劝道:“裴世倾在景城可谓是只手遮天。
你想想,以他的年纪,哪怕裴家再是富可敌国,也不可能让他有那样震慑全城的影响力。
就这一点来看,裴世倾这人无论是心智还是手段,绝对都是顶级的。”
言下之意,就是这样的大佬,玩你这样的小白,不还是随心所欲,手到擒来吗?
杨素忽然就烦不胜烦,瞪着他嚷道:“骆容森,你是不是太闲了?平常天塌下来了,也不见你来顶一下。
现在我谈个恋爱,你窜上窜下的,关你什么事啊?走走走,看见你就烦,赶紧走。”
骆容森都被她气笑了,说:“杨素,我骆容森这辈子可没为任何人这样费过心,连我父母都没有……”
杨素一句都不想多听,直接上手推着他往门外赶。
骆容森不死心,都被她推到门外了,还扒着门框苦口婆心的叨叨个不停。
“杨素,你别犯傻啊,裴世倾就是条巨鳄,你这样的小虾米,再修炼个一千年也不是他的对手。”
“滚。”
“我看你真的是被他洗脑了,我骆容森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快滚。”
“杨素,你这人怎么好赖话听不明白啊?你再这样,小心连渣都剩不下。”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