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威胁的人连连点头,乖乖把刚掏出的手机又塞回了衣袋中。
杨素坐下,眉间皱起的同时,焦虑的情绪也立时泛了上来。
陶寅有备而来,趁着她心神未定时,先刁钻说道:“师哥可是一直提醒你裴世倾跟以前很不一样了,对不对?现在你看到他不好的另一面了,害怕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我还是觉得,你要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他,能尽早跟他断舍离就赶紧,以他现在对你的感情,想来是舍不得为难你的。
可要是等他放不了了,那怕是你想逃都逃不走了。”
杨素摇了摇头,说:“我没有怕他,也没有因为以前的事而怪他,那些事……虽然是因他而起,可从来不是他所愿,而且他不也同样被伤害了吗?”
“他并没有不一样,他也没有变得很可怕,他所做的都只是在反击那些恶意满满的人而已。
我是当事人,越是知道真相,就越是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和行为。
无论是谁,有人一而再的想伤害自己在意的人,我相信再是善良的人,也会忍不住做出可怕的事来。”
这几天,她虽表面平静,但脑子里已有过很多近乎不可思议的疯狂念头。
只要想起那个视频里的画面,‘杀人’这一结果,反而是最好的一种宣泄手段。
只不过,她或因根深蒂固的‘道德’,或只是因为胆小懦弱,而不可能真的付诸行动。
也因为如此,她反而不再惊骇于那日的血腥场面了,更多的是对裴世倾的心疼。
“他没有错。
所有人都可以认为他凶残可怕,可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当年,我因他承受了铺天盖地的恶意,可之后的那么多年,他也为我挡住了更多的痛苦折磨。”
“这样的一个人,我怎会怕他?”
陶寅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似较为满意她这样的说法,却又将她神色间难掩的阴郁和烦躁看得清楚,试着问:“那你是怕他的病好不了吗?”
杨素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闷声道:“八年前的事对现在的我来说,很不真实。
哪怕我亲眼看过那个视频……虽然很难相信和接受,但那种害怕、厌恶、痛恨,总像是隔着什么东西,好像只要不理会,或者藏起来,我这个受害者,也能像旁观者一样冷静又理智的去对待。”
“可是,那些事又确实发生在我身上,只是因为我不记得了,以前的那种痛苦不明显了,才让直接伤害变成了间接伤害。”
“那如果有一天,我想起来了呢?我会不会又因为承受不了,而变得比裴世倾更疯,成为比他病得更严重的那个人?”
陶寅眯了眯眼,不确定的问道:“所以,你不是在害怕裴世倾会不会更疯,是更担心你会不会和他一样疯?”
他笑了出来,说:“师妹,裴世倾这些年,要不是有人死命盯着,你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他手里吗?你不怕与狼共枕,竟然怕自己比他更疯?你有那胆量吗?你有那手段吗?”
杨素翻了他一眼,无力道:“他不会变得更坏了,只要我好好的,他一定没问题。
可是,我要是不好了呢?我要是又像八年前那样,崩溃了以后又不要他了呢?这回,他还能支撑住他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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