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其清伏在周棘的肩头啜泣,用小到几乎快听不见的声音说,“我讨厌坏天气。”
周棘拨开他脸颊上的碎,吻去他眼角几近干涸的眼泪。
“宝宝。”
他语气轻缓温柔,像是跪在白色神像之下的信徒,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用尽自己所有的虔诚来祷告,“以后的生活都会是好天气。”
“我把你找回来了。”
这辈子都不会再弄丢了。
-
回国养伤的时间比最初预想的要久。
原本医生判断的恢复时间是在一个月左右,可周棘各项检测数据最后还是拖到快两个月才终于达标。
诊室里,骨科主任带着老花镜,反反复复看了很久的x光片,总算是说没有太大问题了。
所以当天下午,在骆其清的陪同之下,周棘悠哉地坐在诊疗床上,看着护士顺利完成了石膏拆卸仪式。
“我这只腿已经差不多两个月没碰过水了。”
周棘试着转动腿骨,然后冲骆其清说,“哎,你再靠近点闻闻,我感觉这腿好像已经被腌入味了。
骆其清脸色一变,立刻往门口挪出一丈远:“这味道你还是留着自己闻吧。”
“”
光荣地结束瘸腿生活,周棘本来是想着带他到周边逛逛,弥补他们这些天被各种检查和拐杖阻碍的约会。
哪知道却反被骆其清敲了脑壳:“周棘,你是不是忘了还要去比赛!”
他们回国的时候,其他人准备去匈牙利参加第六站。
如果按照正常进度,他和周棘应该会在第七站开始之前就飞回去继续参赛。
可实际上痊愈的时间延后,所以在周棘预约地拆石膏时,第七站,斯洛伐克分站赛早都已经结束了。
他们只能从第八站回归。
而且自从他们缺席分站赛之后,车队小群每天都消息不断,稍一不留神就能蹿到99+。
骆其清原先还好奇他们说什么能说这么多,结果打开一看,满屏都是黄豆小人的“请求支援”
表情包。
“”
已经看出来那边的水深火热了。
所以面对周棘出约会邀请,骆其清只能正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道:“你复健要紧,其他的暂时往后放放。”
周棘:“”
下一场分站赛在半个月之后。
赵永一提前给他们订了机票,在分站赛开始前三天出。
这也就意味着留给周棘复健的时间并不充裕。
不过好在有骆其清盯梢,对周棘管束效果拉满,硬是有空就把人摁在总部训练场练习。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这家伙的耍赖能力。
周棘:“开不动了。”
周棘:“好像骨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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