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金航不耐烦地挥手道“她又不是什么多远的亲戚,我还需要你给我介绍她的为人叫花子那事是怎么回事不是她,叫花子会那么巴巴地跑到她屋背后”
尚德宣分辨说“叫花叔自己要去,哪里怪得了翠姐”
尚金航面露不悦“一口一个翠姐,她一个外乡人,是你什么姐”
尚德宣“”
尚金航摆摆手“把水担回去,客人明天不会来了。”
尚德宣问道“为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尚金航说“今天在公社开会,胡连长亲自跟我说的。”
尚德宣有些不相信“你怎么认识胡连长的”
尚金航不屑地了这愣头青一眼“都是干部一伙的,哪有不认识的”
曾照翠的亲事黄了,尚德宣有些难过,又有些高兴,问道“为什么不来了呢”
尚金航说“我哪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听说了这小寡妇生活作风有问题,所以,就退了这门亲事。”
尚德宣急红了眼“谁说的翠姐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是生活作风有问题呢”
尚金航眉毛一拧“我怎么知道谁说的胡家庄和尚家营一个公社,又不是隔十万八千里,亲戚连亲戚的,哪里不能打听我这是提前跟你说,你不要到处说。
明天,大概就会通知媒人曾照兰。
好了,你把水挑回去,以后少惹这寡妇,不要把名声弄臭了,以后,你还怎么娶媳妇你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尚德宣嗡嗡地应了一声,挑起担子就回到家里。
家里的人早已经睡了觉,水缸里的水也是满的。
尚德宣闷闷地坐在那里,心神不宁我该不该去跟翠姐说一声呢
不,明天,那人就要派人来告诉曾大妈的,他不会来了。
不行,我早点跟翠姐说,免得她明天要准备上街买菜,忙活了半天,没有人来,白让别人笑话。
尚德宣坐不住了,前门肯定打不开,她们母女一定回房休息去了,我就到后屋窗户那里告诉她这个消息,也让她有点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