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葵越说越害羞,慢慢低头不敢看他,拿筷子搅着自己碗里的麻酱,把腐乳汁和韭菜花搅成了一团乱。
许颂宁又笑,无意解释,只是摇了摇头。
青春期的孩子活泼好动,谁会喜欢一个病秧子呢。
许颂宁想起刚才乘出租车。
葵葵的行李箱不大,也没多重,上车时司机打开后备箱,许颂宁要帮她拿上去,她拒绝了,下车时也一样,都是她自己把箱子搬上搬下。
他只能默不作声,一笑置之。
他也习惯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对了,我还有一个冒昧的问题。”
葵葵说。
“……”
许颂宁笑着叹气,“什么?”
“你这个国庆期间有什么事么?前三天,有事么?”
“这倒是不冒昧。
我没什么要紧事做。”
“那最冒昧的问题来了。”
“……说吧。”
“没什么事做的话,能陪我玩么?”
许颂宁微微一愣,又笑起来,“嗯,早有打算,荣幸之至。”
清汤锅底在铜锅周围咕噜噜冒着泡泡,香葱和红枣在锅里翻滚,洗了个热水澡。
东来顺不如从前好吃了,但味道还是不错,葵葵吃得很开心,但许颂宁食欲不佳。
他没吃几口就起身说了抱歉,转头出去打电话了。
前不久刚病,今天又走了这么久,他实在有些累了。
许颂宁走出大门站在屋檐下,微微低头皱起眉,风衣散开下摆潇洒,越显得清瘦俊逸。
这模样太惊艳,引得旁边等出租车的两个姑娘频频侧目。
许颂宁拿着手机:“哥哥。”
“小宁儿?”
电话另一边环境宁静,许鸣珂语气惊讶,“出什么事儿了?”
“没出事。”
“没出事,你会主动给哥哥打电话?”
许鸣珂笑了一下。
“好了。”
许颂宁眼前隐隐黑,但不算太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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