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迈出那一步,哪怕会有许多困难,但值得去试试。
“我羡慕云静过得简单、太平,但也明白余姑爷是你们府里千挑万选出来的,日子能过起来,不止是余姑爷出身简单,更是他人品上乘。”
“我去选一个自己能当家做主的,却不敢说他也有那样的人品。”
“公侯伯府之中自然也有困难,不过对我来说倒能预见一些,毕竟也在里头过了十几年,那些事我便是自己没有遇上过,也听过许多,还算能应付。”
“若只是个纨绔子弟,我不会改变想法,但他既然变了……”
“我的长处在于国公府出身,短处同样在此。”
好好坏坏的,朱绽认真想过很多遍,想清楚了才会去与林云嫣说。
林云嫣听得很认真,听她的困惑,听她的勇气,听她那些无法与其他人说的心事。
一如两年多以前那样,在那茶楼的雅间里,听她说埋在心底里、几乎要把她逼疯了的丑事。
说出来,找寻解决之道,才是真的畅快了。
这一次也是同样。
林云嫣听她说完,柔声道:“前几日,徐夫人去广德寺敬香,保安侯夫人也在,侯夫人说了一番话、说是捎给你的……”
朱绽迟迟没有说话,但她想,她的后顾之忧没有了。
朱绽这厢定了主意,林云嫣就让徐简去安排喻诚安那厢。
喻诚安千盼万盼得了个消息,忙不迭来了辅国公府。
依旧是在花厅里,朱绽同喻诚安说了会儿话。
“去之前,想过杀敌立功,保安侯的孙儿、上了战场却畏手畏脚,那得连他老人家都被人笑话了,”
喻诚安说得也实在,“但我根本没有想到过,立的最大的功是抓到了成喜。”
朱绽在大舅的家书上看过这一段。
大舅颇为感慨,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只知斗蛐蛐玩物丧志,哪知道还能锻炼眼力”
。
喻诚安只说结果,并不吹嘘,末了又道:“此次回京后,除非边关征召,否则应是不会去戍边。
不过习惯了军中生活后,这个年过得我浑身不自在了。
我与祖父商量过了,前两日进宫问安时也得了圣上首肯,年后编入京畿大营操练。”
他心有忐忑,说得却也坦荡。
当日去裕门关,嘴上招朱绽两句,但他自己很清楚,是他想改纨绔做派,从军是为了自己,不是以此“要挟”
朱绽。
今日也是同样的。
他有他的安排,会认真去执行,朱绽应允自是皆大欢喜,朱绽不应……
那是实在没有这个缘分。
喻诚安浑归浑,强取豪夺那等没品还有刑的事,断不可能做。
朱绽应下了。
如喻诚安离京前,她允诺的那样,给了对方一个明确的答案。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