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升手持灯盏,光晕落在他面颊上,俯看着她:“怎么了,瑶瑶不愿意?”
秦瑶一怔,下巴被他托起,只觉唇瓣传来温热的感觉,被他指腹轻轻地蹭了一下。
谢玉升声音低柔,仿佛在诉说情话:“朕失忆了,有些事记不清了,不过这种事,我们以前不是经常做吗?”
临阵反悔可不是她应该做的。
他早就告诉过她,小骗子是没有好下场的。
敢骗他的人,自然要好好地惩戒一番。
今夜,她哪也别想逃。
作者有话说:
秦瑶:qwq好怕呀。
新婚
谢玉升声音低柔,仿佛在诉说情话:“朕失忆了,有些事记不清了,不过这种事,我们以前不是经常做吗?”
秦瑶抿了抿红唇,似乎想要反驳说,可又顾忌之前是她自己说过二人关系很是亲密,不能一下否认,一时进退两难。
说是不好,说不是也不好,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秦瑶算是领略到了。
秦瑶想了想,道:“也没有经常,只、只是你不喜欢这事,所以一年下来也没几次。”
谢玉升打量着她,看她装。
他俯下身,伸手探了探她腰,没有月事带。
秦瑶被当场抓住说谎,连连后退,这一退,身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谢玉升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她脚踝上绑了金钏铃铛,再将烛火靠近,发现她换了一件轻薄的纱裙。
谢玉升蹙眉,弄不清楚她为何这身打扮。
小姑娘咬唇解释:“除了那件事,我都可以答应你,这衣裙是我让侍卫出去买的,你送我花灯,那我给你跳一支舞,作为回报,好不好?”
也不待谢玉升回答,她起身,甩了下云袖,作翩跹状,似要起舞。
谢玉升没看她,喉咙燥热,他手腕间青筋都被逼出来了,她还想着为他跳舞,也不知是不是该赞她一句体贴贤惠。
不过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么个时候。
谢玉升坐在榻边,目光沉静地看着眼前少女,月色入窗,云阶月地,衬得他清贵无双,若非那腰下掩盖不住的坚硬滚烫和突突直跳的额角,谁见他这副样子,不得称赞一句人中君子。
秦瑶哪里顾得了谢玉升是什么感受,心里慌张,足尖点地,舞得越发卖力。
这舞她跳了不知道多少会,是她自个编的。
她父亲是大将军,秦瑶少时没少去军营,所跳的这支舞沾染了军中的乐曲的气势,气势恢宏,丝毫不拖泥带水,又兼之女儿家的柔媚,转动间舞袖如璀璨繁花,
花钿罗衫耸细腰,移步绰约凤影娇,每动一步,纤细脚腕上铃铛灵动作响。
若是能配上那军中的乐鼓和羌笛,更有有一种江山美人的气势。
那一年,陆地神仙破碎虚空那一年,圣火明尊归隐山林那一年,魔门异族亮出爪牙那一年,李家二郎高中探花那一年,萍踪侠影飞天剑舞那一年,捕神传人踏足江湖一个人,一杆枪,一匹马,一壶酒一分热血,二分壮志,三分潇洒,四分豪情!先斩后奏,皇权特许,天地之法,执行不怠!吾之身前,便是界线,吾之身后,诸邪避退!...
妖魔祸乱,鬼怪横行。阴兵借道,百鬼夜行。民间流传一句话,死人沾地,野狗刨坟,黑猫碰尸,视为大恐怖。在这满是妖鬼的世界,连英开启练功房,读百家武学,融汇推演,合阴阳,凑五行。建了个群,感兴趣的可以加一下,进来聊天扯淡。群号197259995...
唐青重生在2004年,既没有资金,又错过互联网最初大发展的他获得了一个可以借钱的银行系统。他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座上宾。他是中东所有国家不敢招惹的存在。他是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债主。他是整个世界金融秩序新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