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早就料到,当自己说出那句话时,沈玦会有这样的反应。
沈玦淡声问:“你笑什么?”
江绾眼尾晕开一抹嫣红,唇角嗪着浅笑:
“我还以为,王爷会更在意6姑娘一些。”
她的眼神缱绻慵懒,看向沈玦时,极尽深情,脖颈间的威胁对她来说仿佛不存在一般。
明明是如此妖艳魅惑的一个人,沈玦却忽然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丝熟悉的,生死看淡的决绝与洒脱。
沈玦心尖猛地一颤,倏然松开了她,眼神移向一旁,却在妆台上扫到了一对白玉兰耳坠。
他猛地回头,“你喜欢玉兰花?”
“不喜欢。”
江绾拢起被他拉乱的衣襟,随手将那对耳坠拾起来,一脸厌弃:
“旁人送的而已。
玉兰花太过干净,也太单调,实在是无趣至极,王爷若是喜欢,送给你做定情信物好了。”
她眼见得沈玦眼里骤然亮起的光又慢慢暗了下去,随后他一边自己动手解外袍,一边朝床榻走去,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
“王爷不杀我了?还是觉得我的提议也还不错?”
江绾在原地站了站,也跟在他身后往床榻旁走去,手搭在腰带上,犹豫着要不要解衣衫。
沈玦嗓音染着戏谑,“倒也不是,只是本王觉得,让你活着似乎更为有趣,还有——”
沈玦姿态十分慵懒,有种基于对一切绝对掌控的松弛感,即便方才江绾说出的话大逆不道,他似乎也未放在眼里。
他停了一瞬,抬手点了点不远处的软塌,笑意散漫,“你今夜睡那里。”
江绾解腰带的手一顿,“王爷这是何意?”
沈玦挑挑眉,昳丽风流的脸上满是无辜,面不红心不跳地解释:
“本王近来好事做多了,身体有些亏空,今夜怕是有心无力呐。”
江绾下意识往他腹下瞥了一眼,眸若桃花,掩唇轻笑道:
“既如此,王爷便先好好养养吧,我这里有一瓶上好的鹿血酒,是专为楼里的恩客准备的,可要赠与王爷?”
沈玦随意往后一趟,顺着她的话说:
“也成,待本王饮了你的鹿血酒,恢复了身体,下次定叫你下不来床。”
江绾轻笑着坐到榻上,嗓音娇娇柔柔,语气里却尽是揶揄:
“奴家信你。”
沈玦勾了勾唇,没再说话,眼神瞟向帐顶的纱幔,手指缓慢摩挲,指腹上似乎还停留着女子脖间的温软触感和馨香。
……
夜色渐浓,屋中红烛燃尽,江绾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现自己躺回了床上,内室传来一阵水声。
她眨了眨眼,有一瞬间的恍惚,下意识掀开被子看了看。
“别看了,本王可不是那种毫无情趣之人,倘若要做什么,也定然会等你醒来,然后挑一个红烛帐暖的好时候。”
沈玦轻佻带笑的声音骤然想起,江绾吓了一跳,仓促放下被子,抬眸看他。
男人衣衫半敞,露出一小片紧实白皙的胸膛,一滴水珠正沿着他的喉结往下滚落,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