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
你若心有不甘,不愿为人诟病,便强大起来,或是将那些背后嚼舌头的头拧下来,叫他们再不敢多说一句;或是将他们甩在你屁股后面远远地,叫他们连你的衣角都看不见,而不是总疑心自己凭何被救,我又为何救你,你要怕的不是辜负了我,而应该是你自己。”
万千声音涌入耳,最终归于一道庄严悠远之音。
“七情断绝,了无牵绊,方能成大事。”
那道声音由近及远,犹如浑然钟声,回响耳边,久聚不散。
见司徒灼眉头微皱着,是要醒,看了一会又没了动静,穗岁便看入了迷,司徒灼这厮长得委实好看。
此时的他灰头土脸的,因离魂太久,面色青白,丝混着月白的带搭在他额头上,穗岁伸手替他拨开,露出眉心一点淡淡的痣来。
鸦羽般的睫毛不长,但尤为浓密。
鼻梁挺拔,双唇紧抿成一条线,因为豹尾的来回颠簸,唇角还被磕青了了一块。
脸庞线条分明,闭眼时一派清冷之姿,睁眼时,眼神坚毅明亮又略带侵略感。
穗岁啧啧一声,看入迷了似的,微微抬手,指尖划过他鼻尖,随后轻轻点了点他唇角的青紫之处。
一双手忽然轻轻握住她细细的手腕,不由得吓了穗岁一激灵。
“痒,师父。”
低哑的嗓音如同被砂砾从心间碾磨而过,师父二字从他口中吐出,尾音被拉长,仿佛羽毛轻轻扫过心头,酥酥麻麻的。
带了些慵懒的漫不经心。
穗岁的另一只手在他胸口处虚虚按着,司徒灼说话的声音连带着胸口处微微起伏,震得穗岁心头一紧,下意识抬手坐直了些。
不知是哪里的声响,咚咚咚的,吵得穗岁耳朵麻。
穗岁眼神飘忽的眨了眨眼,嗓子紧,她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你。
。
你总算是醒了。
。”
司徒灼面色柔和的平视前方,感受着穗岁方才手腕收回的触感,轻轻摩挲着指尖,眼神幽深,微微亮。
刚说完要梅玉讨她欢心的话,段京辞侧身便看到穗岁的手从司徒灼的身上拿开,顿时黑了脸。
梅玉也看到了,狠狠呲了呲牙,刚准备一个飞身挤过去,便叫段京辞从后面遏制住了后脖颈子,提了起来,她挣扎半天无果,紧接着便被段京辞扔给了穗岁。
突然间怀里被扔来一团毛茸茸,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定睛一看,倒叫穗岁眼睛一亮,不自觉地便上手摸了起来。
“送你的!”
头顶传来段京辞不甚愉快的声音,梅玉被强制宠爱,下意识就想逃,却听见那人轻哼一声,只好抿着耳朵咬牙忍耐。
威胁!
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这小狐狸长得可真漂亮!”
听见此话,梅玉扭了扭屁股,耳朵竖的高高的,十分骄傲道:“那是当然,我们九尾狐一族天生如此。”
穗岁还沉浸在小狐狸的美貌当中,突然听到怀里的小东西开口说话,伶俐娇妹的声音吓了穗岁一条,险些将她给扔出去。
司徒灼早已坐了起来,眼神旁若无人的,直勾勾看着穗岁。
瞥见她怀里的狐狸,眼神微变,皱了皱眉,思索片刻,看向了一旁冷脸看着自己的段京辞。
二人对视片刻,一旁的豹尾莫名的察觉出一抹不同寻常的气息来。
他们毫不示弱,最终司徒灼冷眼移开视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随后将穗岁怀中的小狐狸单手拎起扔在了一边。
段京辞冷哼一声,眉头微挑,嘴角弯了弯,忽得又想起了什么,嘴角的弧度冻结了片刻,猛地拎起司徒灼的领口。
银牙似要咬碎:“你记起来了对么?”
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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