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做什么了吗?”
孟知雨忽然抬起头,认真道:“我告诉老师了。”
她退了烧,回到学校是一周后。
周明娜一切如常。
她成绩优异,家世优越,父母体面,一向是同学中的焦点。
看到孟知雨进入班级,她越过人群快步走到她面前,关切地问:“小雨,你好了吗?”
孟知雨有瞬间地茫然无措,也下意识地假装什么都没有生过,说自己已经没事了。
周明娜似乎对此很欣慰,两人又回到了从前。
但那一天生的事情,如尖嘴乌鸦一般徘徊在她头顶,深夜里总会出凄惨的鸣叫。
几天后,孟知雨看到周明娜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奇怪伤痕,周明娜察觉到她的目光,立刻拉好衣服,装作若无其事。
“娜娜,这样下去不行的。”
孟知雨说。
周明娜瞳孔一缩,打趣道:“小雨,你说什么呢?快要月考了,你这次目标是第几名?”
孟知雨知道她岔开话题,可目光炯炯地盯着她,丝毫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我知道你害怕,但害怕不解决问题。”
孟知雨说。
周明娜垂下眼眸,避开她的视线,“快上课了,我去下卫生间。”
孟知雨知道周明娜长期处于周清的控制,不敢说出隐情,于是放学后她自己找班主任告状。
“你直接去找老师了?”
医生和简岚异口同声道。
孟知雨老实道:“是的,都说了,和盘托出。
班主任的表情和你们现在差不多。”
“班主任报警了吗?”
简岚面色严肃地问。
孟知雨摇头道:“没有。
班主任好像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我觉得她有点慌。
她没有直接报警,而是把周明娜叫过来,问她有没有那么回事。”
“周明娜怎么说?”
医生问。
孟知雨眉头紧锁,不解又痛苦道:“她矢口否认,说完全没那么回事,身上的淤青是和她堂姐打闹时留下的。
而且,她还向班主任解释我不是故意欺骗老师,是因为她爸爸太优秀了,我可能有些嫉妒,所以误会了。
那天之后,我就不再和她说话了。”
[“这个周明娜有病吧,你朋友是在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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