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她抬到床底下,然后我就盖上红盖头,等着那纨绔弟子来娶我,入夜至洞房的时候,我闹个大的,丢尽杨家颜面。”
安福点点头,望着方云鹤真心夸赞:“姐姐,你真好看。”
方云鹤已经将红盖头披至脸上,视线立马黯淡下去,隔着薄薄的红纱,只能瞧见面前的淡淡人影,她轻轻笑着回语。
“瞎说什么大实话。”
方云鹤在现世里一直是乖乖女,爸妈管着她的学习、坐姿、仪态,虽没有经历过婚事,但她装的像模像样,韵味十足,俯仰之间,贵气不输在床底的真小姐,艳红衣裳长披至帷幕,墨瀑布般丝丝缕缕下落,一盈柳腰端正,身板直挺,窗外天光大明,叶青桃红,鸟语齐喧,莺语绵绵,真是个黄道吉日,良辰美景。
方云鹤等了一会儿,便觉不耐烦,欲抬手掀盖透气,一道清朗飘逸的声音自门口传来,然后是阵阵嘈杂之声。
新郎官来了。
“请开门,我来迎娶小姐。”
方云鹤听到安福怯懦地答:“有劳公子,远途乃至。”
门无声地开了,有股股清风从门口吹来,紧接着是细碎轻巧的脚步声,伴着喜服上的玉佩相碰的清脆音,都一丝丝地慢慢侵入方云鹤的耳畔,这漫长的几分钟简直是一场残酷的凌迟,方云鹤紧张地心砰砰直跳。
忽闻一侧细微的喘息声,那人在盯着她看,却迟迟不言语,方云鹤心里更是一紧,隔着薄薄红纱,衣着层层彩服,却陡然生出自己已被知根知底、从头到脚看光乃至看到灵魂的惧意。
方云鹤强装镇定,抿紧双唇,双手颤抖,悠然出声,似是刚现对方的存在。
“公子有劳,一路辛苦。”
对方仍是不出声,这让方云鹤完全摸不着头脑,莫非是个哑巴?
思考间,方云鹤惊呼出声,原来那新郎官弯腰抱起了方云鹤,虬结有力的双臂挽起方云鹤的两股,温热自彼方传来,方云鹤惊得说不出话,舌尖打颤,生怕自己掉下来,她冷不丁攥紧新郎官的前襟。
“唔”
阮璨吃痛出声,他那里的伤势还未痊愈,虚汗从额角流出,随即脚步也慢了,抱着方云鹤的手臂松了些力气。
方云鹤隔着一层薄薄的红盖头,察觉到面前这人的反应,听见他吃痛的呻吟,她装作关切的样子问:“官人受伤了么?”
阮璨闻言顿足,思忖须臾,竟觉得这声音熟悉无比,可究竟在哪里听过他未可知。
他从伤痛中缓过神来,大方承认:“一点小伤,乃是旧疾,可以放开我的前襟了吗?”
方云鹤的脸像着火了,立马抽出自己的手,垂在一侧,离新郎官远远的。
她整个身体凌在半空,与新郎官呼吸相闻,耳畔传来那人温和戏谑的声音。
“你这金莲,真大啊。”
方云鹤:“?”
“倒不像是闺中小姐的裹足玲珑玉脚,三寸为佳,你这个……”
方云鹤:“!”
说好的百无遗漏,却败在自己的一双大脚上。
按说这也不怪她,要怪就怪这纨绔子弟没眼色,好好的一个人你不看,专盯人家的脚看呢?
方云鹤不再吭声,新郎官也就识趣闭嘴,将她抱至庭院还不停脚,直奔杨府门前的朱色大花轿。
赤色厚帘挑起,花轿内别有洞天,位置充裕,方云鹤被阮璨轻轻放至正中央。
此时,花轿伴着街边男女老少的欢呼声缓缓向前移动,锣鼓阵阵似是要刺破耳膜。
方云鹤却直直盯着前方,那被帘子虚隐的笔直身影。
她的新郎,也就是那当红的兵部侍郎阮璨正一席红衣,腰宝玉,佩竹笛,高冠在,拉辔骑行,马蹄有节奏的嘚嘚声一点点敲打在方云鹤的心尖上。
虽与此人交涉不多,仅适才那两句,方云鹤便知此人城府极深,气场自带震慑作用。
方云鹤在心中盘算着自己大闹一番后该怎么收场?能全身而退吗?这是个未知数,不妨赌一把。
阮府极其远,长途跋涉整整一天才到。
方云鹤此刻已安然至阮家洞房,这间房屋静悄悄的,她一人看似淡定实则紧张地在心底盘算。
门锁一开,方云鹤听见阮璨款步而来,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丝丝香酒的气息。
冰冷戏谑的声音自方云鹤头顶响起。
“杨小姐,你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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