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鹤看到远处柱子下的两个紧缩的身影立即大喊。
两人来到柱子前,只见梅香和安福两人都已闭目不动,脸色苍白,浑身僵硬,方云鹤吓了一跳,抱着梅香的身体,用力摇晃,但梅香没什么反应,双目空洞。
难道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吗?刹那间,她的心中涌现出如潮水般汹涌的悲伤,这样的心绪堵塞在心口,好不郁闷。
鸦色的眼睫闪闪,像一只只动态飞舞的墨色小蝴蝶。
“别急。”
阮璨看到方云鹤失意的样子,便俯下身子,将白皙的手指伸到梅香与安福的鼻尖前试探,方云鹤也随着阮璨的动作变得紧张起来,双眼直盯他的手指。
感知到有微弱的气息后,阮璨松了一口气,用宽慰的语气道:“没事,只是暂时昏过去了。”
方云鹤这才大大地舒口气,只觉通体舒畅了许多,她马上回过神来,从怀里掏出适才画线条的短刀,将捆绑安福与梅香的粗绳子一一割断。
“你背着安福,”
方云鹤指了指一侧昏迷的安福,自己则轻轻扶起梅香姐姐,“我背着梅香姐姐。”
阮璨人高马大,身材魁梧,背上安福之后,手中还拿着火折子在前方照亮,他快向前奔跑几步,却未听到后方的动静,心中疑虑,转身去看,竟看到方云鹤歪倒在一则,额头沁出丝丝冷汗。
阮璨不知其故,心中却顿时一凉,只怕方云鹤生什么意外,他也顾不得向来的儒雅和矜持,隔着空气大喊:“怎么了吗?”
方云鹤低垂着头,眼瞅着一枚硬邦邦的金属钉子钉入自己的脚心,脚心处流出鲜红的血液。
刚才方云鹤顺利背起梅香姐姐,向前走几步,便觉得不对劲,脚心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疼的她脸部抽搐,说不出话来。
但一想到他们此行就要成功了,只差这一步就能救出安福弟弟和梅香姐姐,她便觉得不能因此止步,应该前行,无论怎样,都不该拖后腿才是。
方云鹤咬了咬牙,忍着脚心的疼痛,也对着空气喊,她知道彼方一定有人:“无事,你继续走,别管我,我休息一会儿就到。”
她下手重,撕下一小块衣袍就要往伤口上擦拭,丝绸制作的衣袍碎片还未触及到流血的伤口,手却被人按下了。
那只手宽大,细腻,触感整体冰凉,那点冰凉从触碰的指尖慢慢向全身、五脏六腑蔓延,激得方云鹤一个颤抖。
她抬起眼皮,只见那阮侍郎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身边,保持身体向前倾的姿势,一手按着她抓着衣袍碎片的手腕,一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画有花纹的小瓶子,而那安福弟弟就躺在一侧。
阮璨推开瓶口的活塞,垂下眼眸,盯着方云鹤血流不止的脚,沉沉道:“失礼了。”
方云鹤想挣扎都无法挣扎,阮璨的力气实在太大,而擦药的动作又是那样轻柔,方云鹤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唯一令她不舒服、不自在的,就是阮璨低垂着头,细微的呼吸声拍打在她的身上。
这样的感觉痒痒的。
方云鹤受不了这种感觉,开始时她还紧咬着嘴唇装作不在意,奈何这阮侍郎的动作轻柔不假,可实在是太慢,这样痒痒的感觉持续存在,缓慢而漫长,每分每秒都像是凌迟,方云鹤松开咬着的唇催促:“好没啊?”
“没。”
等了一会儿,方云鹤又耐不住寂寞问:“还没好吗?”
“没呢。”
这次方云鹤多等了一会儿,在这种紧张的时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漫长的,她自以为是过了很久,其实还不过半炷香。
“到底还要多久呢?”
阮璨笑了,是那种真心实意被逗笑了的灿烂笑容,不掺假,不卖虚,纯粹而美好,他朗声道:“好了。”
阮璨拿起那片方形的白色小碎布,又从自己身上裁下几块黑色的,按住方云鹤的脚给她包扎。
完事后,方云鹤感到脚也不疼了,低下头一看自己被包扎的脚,那当真可以说是艺术品了,相当精致,这阮侍郎的手法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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