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要变奏,动机必须到……时开始,先…后……,才能形成新的旋律……
身为天道,钟游星能听懂世界的乐谱。
掌握着世间一切必然与应然。
“为什么?”
女孩郑重的向霁挽晴解答:
“因为,我是钟游星。”
是掌握着【时势】的钟游星。
是比【崇高】更高远,比【正义】更公正的钟游星。
“没有人配教钟游星做事。”
女孩教诲道:“明白了吗?”
霁挽晴脸上的血色全消失了。
她抬起头,紧紧盯着高坐主位的小女孩如镜子般清澈冰冷的眼睛,尖锐的声音已如泣血:“小尊上啊!
您的尊位正来源于天眷之责,您理当推动平等,仁爱苍生啊……!”
然而钟游星已经不想听她无理取闹了。
她冷冷的定论:
“霁挽晴,你来,是向我请示芜小鱼之事,要我认错,补偿,至少答应下不为例,是吗?
——现答复你,我拒绝。”
为答复霁挽晴所言“尊位来源于天眷之责”
不符合事实,钟游星还在定论的同时,稍稍放出了一点生来自带的威压。
她还不知道这威压是什么。
但她知道,没有人能不对它彻心彻骨的臣服。
神圣的天威,顷刻笼罩了方圆十丈。
范围内,一切人等都为其所感,本能的跪拜在地。
人们的心声里,恐惧已没有余地滋长,填满意识的,只有纯粹的敬慕与顺服。
甚至草丛里的动物,天上的风云,一时都应钟游星的意志静伏。
只有霁挽晴,竟仍然抬着头。
她倒不是不敬。
只是。
钟游星听到。
她心里那个特别倔强的不和谐音,是“信念”
“理想”
?还是“妄念”
“空想”
?怎么都不肯退下。
甚至,霁挽晴还要说话。
她坚持再问:“小尊上,我实在郁结难解,为什么您偏要选择滥杀,偏不肯仁爱苍生?”
钟游星蹙眉,有些为对方的愚笨不高兴了:“不是说过了吗?因为我是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