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鹤反复回想自己两次到那个瑰丽世界的情景,第一次是他试图引气入体却失败后,带来的结果是头痛欲裂的发作,第二次则是今天清晨,他只是如同往常一般地洗漱,一抬头却到了壶中世界的美妙场景。
如果要说两次见为何会有截然不同的过程,大概就是因为第二次他到的时候身边放着天下名山章,并且他人此时正在壶中世界里,是身处在一个格外纯净的灵场之中。
如果把天下名山章作一道桥梁、一个增幅器,跨过那道桥梁便能到那个世界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他的神识就应该是一块“敲门砖”
。
齐墨鹤觉得自己想要到那个世界,那就必须把自己或者是自己的一部分变成符合那个世界的状态,这样他才能够被它们视为同伴,并且接纳。
就像他试图引气入体的时候,一开始将自己的在意识中虚化了,他抽离了自己的躯壳,更专注于神识,而后为了追寻失踪的灵流的痕迹,他可能无意中更进一步,将自己的神识也灵粒化了。
器,本来就是一个宽泛的概念,兵器陶器瓷器炼器,人本身也可以是一个器,一个承载灵魂灵力的器当想通了这一点后,齐墨鹤蓦然就明白自己该如何做了,只是他还不知道,此时他已经隐隐触及了炼器的本质。
他只是自然而然地将自己从这个躯壳中解放出来,甚至从神识这个概念中剥离出来。
天下名山章在齐墨鹤的胸口散发出温润的光芒,如同流水一般涤荡着齐墨鹤的身躯,渗入到他的魂魄里去。
一瞬间,齐墨鹤感觉到自己浑身暖洋洋的,他在融化,或者说幻化,他由幻化为虚体,化为风、化为水、化为光化为一堆抽象的灵点,振动着、摇摆着、寻找着和自己相似的同伴。
这个广场上有很多东西,有不少类似的同伴,但是它们已经被人所标记了,但还有一些还没,还有一些。
他注意到有一根细细的近乎透明的银线,在他的视野中闪烁了一下。
齐墨鹤脚下一顿,跟着开始走动起来。
人们发出一声惊呼,因为齐墨鹤此时虽然睁着眼睛,但他的视线却不知道投注在何处,他踢开考器,甚至踩碎了其中一些,眼就要撞到姜伯仁了,却又突然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转了弯。
人们并不知道,在齐墨鹤的世界里,此时他正在收线。
就像是钓鱼,齐墨鹤在刚才终于成功地捕捉到了那根线。
那根线很轻、很软也很脆弱,如果稍稍不注意,似乎可能就会断裂但只是似乎而已。
事实上那根近乎透明的线相当的坚韧,当齐墨鹤抓在手里的那一刻,他甚至感觉自己就像是握住了一片大海。
难以形容的汹涌澎湃之力从线的另一头传了过来,几乎要将齐墨鹤整个人所吞没。
齐墨鹤觉得自己像是落进了一股风暴的正中央,山一般高的浪头向着他从四面八方压了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放手,但是那股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如果他不放手,他会被淹死。
“放轻松”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放轻松,跟着潮水的脉络走。”
那是一把温和好听的男声,似乎是一个年纪不大的青年男子发出的。
齐墨鹤想问他“这么大的浪头我怎么放轻松。”
结果他还没发出声,那个人便已经知晓了他的意思。
“放轻松的意思,就是放、轻、松,你懂的。”
齐墨鹤一愣,手中的线立刻就脱出手去。
“啊,我的线”
他大声喊道,并不知道壶中世界的考生们都被他吓了一跳。
“线什么线”
乔单问。
公冶诚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旁,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齐墨鹤。
几名考官面面相觑,只有季孟月身旁的白衣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居然得到无极四海莲的灵脉”
季孟月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了不起。”
她赞叹道,“真是了不起,宗公之后,世间已经许久没有出过这样的天才了。”
那白衣生道“不行,凭什么这样的学生要交给何竹来带,我不服,我要去找无为谈谈”
说着,真的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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