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咱们赶紧给他们选一个黄道吉日把婚事办了。”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这个道理沈元奇自然明白,只得坐下与老太太商讨。
虞品言匆匆回房,将晕晕乎乎的小丫头放在床上。
她难耐的舔了舔唇,又挣扎着脱掉罩衫,朝兄长伸出手,“哥哥,两辈子都没见了,你还不快过来亲亲我抱抱我我想死你了。”
虞品言垂头,鼻尖抵着她鼻尖定定凝视她良久,这才一边轻笑一边含住她嫣红的唇瓣,辗转允吸。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纠缠起伏,直到快要窒息的前一刻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果酒味儿的吻,好香好甜。”
虞襄眯眼回味,餍足的小模样逗笑了虞品言。
他发现只要小丫头在自己身边,那本来一潭死水的心房便会窜出无数欢喜雀跃。
收住笑,他眸色加深,再次垂头去吻,却听门外传来喊声,“虞大人,我与老太君定下几个好日子,你来挑一挑,咱们两家尽快把婚事办了吧。”
说是挑日子,实则为了搅自己好事,然而那是未来大舅哥,不得不忍。
虞品言暗暗咬牙,用最大的自制力将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小丫头扒拉下来塞进被子里,在她微微撅起的红唇上啄了啄,走出几步觉得不舍,旋身又啄了啄,这才推门出去。
平时空旷阴森的天牢此时人满为患。
四皇子单独关押在最角落的牢房,他的党羽及其家眷则关押在靠外的几间牢房,随着龙鳞卫的进出人数越来越多,几乎快要塞不下了。
虞妙琪和林氏混在罪臣家眷中间,四周不停传来啼哭亦或喊冤的声音。
红衣龙鳞卫尽皆被玄衣龙鳞卫取代,他们体格更彪壮,面容更冷酷,气质更凶煞,手一刻不停的按在刀柄上,仿佛只要有谁稍微触及牢门便会将之劈成两半。
这些人全都是生面孔,但眼中浓烈地血气却表明他们早已是一支极其强悍的精锐之师,是成康帝拽在手心从不轻易动用的杀手锏。
四皇子垂头苦笑,暗道自己输得不冤。
“四郎,你怎么也在这里”
虞妙琪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出来,见关押在最深处的四皇子,不敢置信的叫道。
“那本王应该在哪儿”
四皇子语气平淡的问。
“你,你不是应该在金銮殿上吗你那样英明神武,怎会落到这等境地”
虞妙琪觉得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如果连四皇子都进来了,天下间还有谁能救她
“本王为何会落到这个境地,本王也很想知道。
你不如帮本王问问你兄长”
不知想到什么,四皇子摇头失笑,“虞妙琪,本来本王觉得自己是天下间最可悲愚蠢的人,见了你反倒觉得好受多了。
本王只稍微以利相诱你便帮着本王构陷自己兄长,焉知没了虞品言庇护,你连地上的尘埃都不如。
性情凉薄、忘恩负义、唯利是图,你这样的人,本王如何得上当初那些承诺不过随口说说罢了。”
虞妙琪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一下子瘫软在地。
林氏艰难的爬过去,本欲将她抱进怀里,想起自己沦落至此全都是受她唆使,伸出去的手慢慢缩了回来。
“你是林氏你是虞妙琪”
也不知谁家的夫人认出她二人,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你们一个是虞品言的母亲,一个是虞品言的妹妹,这辈子本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那么想不开偏要与他作对不过这样也好,我们下了黄泉有虞品言的血亲作陪,也不算亏了。”
“什么下黄泉,你休要胡说八道大哥只是吓唬吓唬我和母亲,绝不会弃我们于不顾的。”
虞妙琪色厉内荏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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