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身体就软了,意识就迷糊了,吃着吃着,人就飘了。
江清淮扶着白知乐的腰,避免他掉下去,另一只手轻捏白色丝中的柔软猫耳。
也许是耳朵的主人有些痒,每次被碰到后都会弹弹耳朵,飞避开,然后覆盖着白毛的耳朵就会蔓上一点粉色,格外好看。
白知乐这会儿没力气跟他计较,吃人嘴软,也不好再说什么。
心说,就给他玩玩吧,还是得哄着点,活口粮呢。
这样默许的态度让某人不怀好意的心思得以大展拳脚。
寒假到末尾的时候,白知乐每天都在怀疑,他自己接不接受江清淮的表白到底还有没有意义。
除了上床之外,他们其他亲密举动一个不少。
也不明白为什么,床下那么如狼似虎,每次一到关灯睡觉的环节,江清淮又会待在画好的楚河汉界另一边,一点不逾矩。
日转月移,他们一起看了春晚,吃年夜饭,贴对联,还在小区里的僻静角落放了场小型的烟火,白知乐逐渐把这里真正当成了自己的家。
等到第二年春天,他们又一起去上学,一个在四楼停下,一个去五楼。
今年开学江清淮就到了高三下,本该备战高考的时间,他却格外轻松。
在老师那里提交了竞赛保送的资格后,他就没什么事了,还在学校里待着,纯粹是还要照顾白知乐。
奈何白知乐只觉得他碍眼。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又一节下课,白知乐做完一题停下笔,在周围人的催促中到了门口。
江清淮:“什么?”
“像是来讨打的。”
白知乐半笑不笑,他现在沉迷学习没有力气,浑身精力都被学习这个小妖精掏干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再分给江清淮。
现在江清淮这种已经提前到达终点线,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玩耍的人,被白知乐暴力翻译为“炫耀”
。
江清淮一看他的黑眼圈就明白了:“我可以给你讲课,效果要比你们老师好。”
“行啊,你去跟我们班主任聊,你让他下去你上去。”
白知乐说着说着就打瞌睡,“就没有什么别的事吗?”
“有。”
“什么?”
“你大学想报哪里?”
江清淮问。
“没想好,等出成绩再看吧。”
白知乐说,“你是想让我和你考一起?不行不行,你想去a大,难度太大了,我肯定不行。”
他知道自己的水平,最开始成绩提高确实快,可那不过是因为进步空间大,都是基础分。
可提分就是这样,越往后面越艰难,等到顶头时候,一分就是天才与庸才的差别。
白知乐自认不是天才也不是庸才,他就是一块木材,用作引火还可以,要是雕花难免色泽暗淡,架作梁木更怕质量有危。
国内的前一前二大学他就不考虑了,朝着第三四五六奋斗吧。
也不是说完全没想法,只是目标不能定的太不切实际。
他这样想,完全没看江清淮的神色,像以往那样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等到晚上自习,他才收到江清淮送给他迟来的惊喜。
其他人都在自习,白知乐被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班主任钟老头叫去了办公室。
正当他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就看到班主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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