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混蛋,做起事来完全不留余地。
难道以为清空这些就真的能让时光倒退到几个月之前么这么有能耐一开始就别招惹她啊孟安宁恨恨地吸了下鼻子,扬起脑袋眨眨眼睛,本来就有些微红的眼眶此刻更是酸涩。
再等十分钟,再等十分钟见不着人她就真的走了。
这次真的就等十分钟。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
尽管已入夜多时,b市依旧喧闹,林立的高楼皆是灯火通明,霓虹闪烁流光溢彩,街市如昼,仿若不夜城。
明明处于一个星光灿烂的繁华都市,孟安宁一颗心却逐渐下沉,任是满城星辉都托不起来的重量。
十分钟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她眺望了十余次,却次次落空。
最后一次也如此。
孟安宁慢慢收回视线,她垂下脑袋,睫毛轻微颤动,便有什么“啪嗒”
一声落在了地面上,溅开的更细小的水花在她沉到谷底的心里无限放大,像是要冲破胸腔般压制着她的每一寸呼吸。
这下真的该走了。
抬手胡乱抹了下脸,她起身,拉过行李箱进售票厅。
过了检票口进候车室等车来了上车回s市便行了,一切就尘埃落定了。
是陈黎的决定,很快也会是她的。
孟安宁愣愣地着偶尔的几个人走近检票通道,她却发起了呆。
“姑娘,你要不要进站啊”
检票的是个阿姨,尖着嗓子朝她问了句。
孟安宁如梦初醒,歉意地朝那人摆了摆手,她说,“我等会儿再进去。”
再等一会儿。
她拉过行李箱飞快地朝她张望了无数次的方向奔去。
这最后一次,只为彻底断了念想
转身刚跑两步她便猛地顿住了脚步,然后整个身子便像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只是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在收紧。
她直直地盯着前方,视线胶着在不远处的那个人身上。
整个身体仿佛一瞬间打通了脉络,各种感官似乎都变得格外地敏感起来,每一种细微的情绪都能准确地感知。
她拼命压下心头发胀的酸涩,只是眼眶的泛红到底是控制不住了。
陈黎也到孟安宁了。
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只是略微诧异惊讶了一下,便又提步继续朝前走。
在距孟安宁跟前四五步远时停下,他问她,“怎么还没走”
“你凭什么动我的通讯录凭什么删我的联系人和短信”
孟安宁红着眼睛质问他,嗓子又干又涩。
没想到孟安宁一开口提的竟然是这个。
闻言,陈黎也是一愣,他轻笑了下,“就因为这个你就在这等我从白天等到晚上九点”
“嗯。”
鼻音已经很重,本想撇过脑袋不他,或者说吹了一天风冻感冒了才会这样,可眼泪却在她发声前先一步喷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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