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言:“抱歉,我根本不认识他妹。
“
“你胡说!
我妹给你送过那么多次情书,你哪次正眼瞧过她?要不是为了你,她会闹着自杀,连书都不要读了?”
陈景言冷笑几声:“你他妈闲出屁来了吧?”
警察又是一拍。
整个空间气氛陷入一阵沉寂。
警察问:“你妹叫什么名字?”
“她叫刘宛然。
姓陈的,你不要不认账,我妹对你一片痴情,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
你呢!
却把她的心踩在地上!”
警察又问陈景言:“你认识吗?”
“不认识。”
“他胡说!
我妹对他这么好,天天去校门口等他,怎么可能不认识!”
“对我好的女人多了去了。”
陈景言转头,轻蔑勾唇,“我每个都得记住么?”
“操他妈的。”
刘老三跌跌撞撞拎着拳头跑过来,还没跑到他面前,被警察拦住,“警察叔叔,你别拦我,今天老子必须打死这装逼玩意儿。”
“安静!
这里是警局,是不是想被关个几天才能老实?”
刘老三:“警察叔叔,你看看他,说出来的话是人话吗?我妹妹都得抑郁症了,他还在说风凉话!”
“这样吧。”
一个年纪较长的警察走过来,指了指两人,“你们俩先互相道个歉,再叫亲属来领人。”
陈景言:“不可能。”
刘老三:“你他妈。”
“警察同志,你评评理,这是我的错吗?”
陈景言问的时候,往边上看了眼,纪舒低头揪着自己手指头,他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我他妈才倒霉,莫名其妙被个狗皮膏药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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