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岑黎就领着人过去,不用进屋,而是在后厨那块,又隐蔽又豪华。
带淋浴设备,可不就是酒店的阔气标准。
闭眼又睁眼,看见眼前的莲蓬头,温南星恍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实际是猫在哪一处酒店里住着,躲人。
长久养成的习惯难改,比方说他必须要在进淋浴室之前把脏衣服换下,丢到脏衣篓里。
在浴室除了洗澡还能做什么?
总不能是玩水,你洒我,我洒你,无厘头。
于是温南星理所当然地打算脱衣服,但衣角刚掀起,就听见一个大嗓门吼他:“诶!
别脱!”
门没关呢!
不对……上厕所脱什么上衣啊!
!
这可真是要把人急死。
被制止脱衣,温南星迷茫扭头:“唔?”
看他迷离无法聚焦的眼神,岑黎顿觉,醉鬼是没有思维能力的,丝毫不怀疑为什么洗手间会多出一个人。
于是好声好气跟他解释:“这儿不是咱自己家,不要脱衣服,等回去再洗澡,知道吧?”
一个字一个字掰碎了往他脑子里塞。
醉鬼“哦”
一声,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懂。
差点看见点不该看见的,岑黎暗骂一句,确保他能站稳才出去。
“你……自己可以吧?”
关上门前又犹豫着问了一嘴,“我就在外面啊,好了就出来。”
温南星被他拎小鸡似的转了个回旋,眼下正正好好面对洗手池,指腹来回摩挲两下掌心,他才想起来——
啊……刚摸过沙子,得洗手。
打上泡沫,冲过水,仅仅用时一分钟,干净舒适的触感让温南星无比满意。
等他拉开门出去的时候,岑黎还诧异:“这么快,你……”
话道出半截,又止了声。
想什么呢,又不是那种快,真有病,岑黎暗骂自己一句。
“行,玩得也差不多了,回家。”
他也进去洗了个手,出来后准备往外走,却发现温南星仍停在原地。
眼眸都多了两分委屈。
岑黎又退步回去,不明就里:“……走啊?”
温南星眼睫一动,对面高个站得笔直,比一旁的电线杆还直,由于迟迟没有弯下腰,以至于他心如急焚。
指尖一动,抬手就在岑黎肩上拍了两下。
轻如小猫幼爪,挠两下,一点感觉都没有。
之前说要背,还没忘呢。
距离拉近,岑黎心头一跳,呼吸下意识放轻。
见他依旧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温南星微微蹙了下眉,显得更加愤然。
再次作出重复拍肩动作的下一秒,却手腕忽地被圈住。
带着湿意的手指覆盖在他的经络之上,粗糙,毛躁,这种触感和他常年练琴的指腹又有少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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