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不像是欣赏艺术,倒像是努力在画里找寻什么。
朱宇愈加迷惑了,“哥,你到底想啥”
“你管我。”
任南逸目不斜视,只冲朱宇摆摆手,“去去去,边儿转悠去,别烦我。”
“哦。”
朱宇溜达到不远处转悠去了,任南逸心无旁骛地在眼前的宫宴图上开始地毯式搜索。
按照这画作的介绍,这画绘于盛文末年,应该就是容汐所在的年代,然后还说这画里画了许多宫里头的人,有内廷女官。
这意思,就是说这画中该有容汐喽
反正任南逸就是这么理解的。
哼,那女人不是非说自己是古代人嘛
那他倒要瞧瞧,古代的容汐和他见到的那个容汐,长得是不是一个样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任南逸在那画前仿佛站成了雕像。
他眨了眨干涩发痛的眼睛,终于收回了一无所获的目光。
“一个个柳眉细眼的,古代女的明明都长一个样儿”
任南逸心中郁闷,脱口道,“都没有她好。”
啊呸他在放什么屁话
那女人才不好丑死了
他为什么要来一个又丑又坏的女人
什么玩意,他才不稀罕呢
任南逸咬着牙转身就走,目光扫到朱宇正站在不远处画,他大步走过去没好气道,“走了别了,反正你也不懂。”
朱宇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谁说我不懂”
任南逸瞥了眼朱宇面前的画月夜雪梅图。
画上一株红梅傲雪,又复题诗,字迹苍劲,画上落款“盛文二十一年一月初七御作”
。
任南逸轻哼,抱胸斜瞅朱宇,“那你倒是翻译翻译,这上头的诗写的
什么意思”
朱宇一笑,胸有成竹。
“梅花,红色的梅花,还下雪哩,月亮一照,哈哈真好”
他洋洋自得,“不就这意思吗”
任南逸嗤笑出声,“你这话要是让人家皇帝老儿听见了,估计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咋了我这话,话糙理不糙嘛。”
任南逸冲朱宇摆摆手,转身往出口走去。
“行了行了走吧,不带你这个文盲在老祖宗面前丢脸了。”
朱宇有些憋屈,在他背后小声嘟囔
“可那幅宫宴图,你脸趴玻璃上了半天,不也没出什么名堂吗”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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