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之事,牵挂之人,都已尘埃落定,放在页上的手犹豫一瞬,容汐还是翻到南温女官列传这一部分。
“嗯”
盯着那一列小字,容汐皱了眉。
“怎么了”
容汐蹙起的秀眉终于让任南逸的目光从她的脸上重新回归本。
在一列列难懂的小字中到“女官”
二字,任南逸一下子懂了,心也瞬间被揪了起来。
“你会遇到不好的事吗”
容汐一愣,歪头向任南逸,见他一脸紧张,忙摇摇头道“你误会了,不算是不好的事,只是”
容汐歪着头想了想,“不明所以的事。”
“是什么”
任南逸的脑袋凑地更近了。
容汐指指中一列小字“徽和元年,一月,容氏退,谢氏继司宫令之位。”
一介小小女官,自然不值得史给予太多笔墨,容汐并未在文字记载中找到自己未来命运的详细走向,除了这一行小字。
“意思是,等李庭绪当了皇帝,你就不再是司宫令了”
容汐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有人害你吗这个谢氏又是谁”
“谢氏,或许是现在的尚宫谢蘅。”
历任司宫令,多由尚宫之位升迁。
容汐之前也当了两年尚宫,曾与谢蘅在尚宫局共事过,对她有过一些了解。
谢蘅是个寡言无争之人,不沾任何后宫间的党派斗争,一心只专注于差事,做事妥帖利落。
这样的人,无论能力和心性,倒确实是继
任司宫令的好人选。
至于容汐退任的原因,她没有找到任何历史记载,而她退任后的下落,也不可知。
不过,容汐倒不觉得是有人害她。
她安慰任南逸道“新帝登基调整内廷官职也是常事,既然最后是二殿下当权,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想必不会恶待于我。”
任南逸对李庭绪这样遥远的历史人物可没那么多信任,他心中还是觉得不安,又见容汐一副不甚担心的模样,他就更加着急上火。
“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别天天不当回事,要好好活着,知道吗”
容汐一愣,向任南逸板着的脸,眉毛拧巴成一团像要发怒的大猫,桀骜的眼眸瞪起来显得有些凶狠,眼眸深处却是担忧。
容汐的眉眼突然就软了,弯出柔软的弧度。
明明是个温柔的人,却总要用凶巴巴的面孔伪装。
容汐脸上突然如春水融化般的笑,得任南逸眉眼一怔,心头一跳。
只听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地对他道
“我会的。”
走出图馆的大门,月色冷冷,春日夜晚的风吹拂脸颊,还携着些寒凉。
容汐与任南逸并肩走下长长的阶梯,明明已经放缓了脚步,却还是很快就走完了眼前的路。
在阶梯下站定,容汐决定与任南逸告别。
“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这些日子你对我的恩情,我会永远记得。”
容汐攥紧手心,止住眼底微微泛起的酸涩。
诡异复苏传播恐惧,汲取恐惧的恐惧诡异一人成军的纸人斩断一切的血剑埋葬一切的诡坟抓住一切触摸虚幻的诡手至强防御千变万化的诡皮肤血海滔天消融一切的诡血陆羽以纬度权柄融合梦境,演化梦境世界。以梦境世界吞噬诡异,融合诡异能力,甚至以强大的诡异诡异能力,演化一方方诡异世界。而随着实力的提升,陆羽家里也是渐渐变得奇怪起来邪异奇诡的花草,游动捕食的藤蔓,血光荡漾的泳池,扭曲蠕动的阴影,诡异嬉笑的纸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