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国维心中担忧包父,不再寒暄,开门见山。
刘七娃迟疑。
“国维兄弟,实话跟你说罢!
近一个月来,我们猴狻山好久没有做个绑票的生意了,何况乡里人都说我们是劫富济贫的义匪。”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我们有五不绑,贫苦人家不绑、乐善好施者不绑、小孩不绑、老人不绑、女人不绑!
“我们绑的票子全都是乡里乡外欺压百姓的乡绅、搜刮民财的小吏、随意敛财的大户。
所以,你说我猴狻山绑了你爹,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包国维这才意识到,原来刘七娃见自己这身穿着,以为是哪家公子来花钱赎爹的。
“大当家的,那我也不瞒你了……”
包国维将自己如何被落井下石而遭退学、包父为讨生计外乡乞讨、如何重现包家荣光、高个子得知包父被劫尽数说与刘七娃听。
刘七娃自认为比之常人,心地坚韧。
因为他从小便遭遇磨炼,懂事的早,但听包国维家道中落、收服兄弟、周旋外商、上山寻父的经历,心中也是不由心惊。
“原来如此,你说的那个高个子我记得,他靠着游泳偷渡上山,在我山中被抓住了。”
“原本我以为是官府派来的奸细,我就把他直接丢到后山去了。
后来,田二娃说他是来上山寻亲的,我便派人去后山找他,发现他已经挣脱开麻袋跑掉了。”
包国维见事情出现转机,心中惊喜,拱手道:“还请大当家的将我爹还我!”
“世道艰难,来投靠我猴狻山的人有不少,因此我这山中年纪长的也有不少,而且进了这猴狻山便都是兄弟姐妹,自此不论姓名,所以我也不晓得包父如今身在何处。”
“要不,我将所有年纪五十以上的老者都叫来,你一个个辨认,怎么样?”
包国维摇头。
“当家的,做儿子的能叫爹来见我!
当是我去找他的,何况此举太过麻烦了,国维此行只想救父,不想平添事端。”
刘七娃朗声笑道:“我平生最喜欢的就是有孝心的人了!
等你找到你爹后,我定要与你结拜兄弟!”
“山上年纪大的都在伙房做些洗衣做饭的功夫,我让人带你去罢!”
“多谢刘大当家的!”
……
火热的伙房。
老者在灶台前用力地拉着风箱,他半跪在地上,眼里瞅着灶内的干柴。
“哦呜。”
他被火燎得睁不开眼睛。
“天气冷了,好多柴受了潮,是越来越不好烧着了。”
“嘿!
老包,你又在自言自语啦!”
老者不回他,他知道这又是老杨在笑他了。
等他检查完火生得没问题后,从高大的灶台钻出来一个佝偻的身影来,面容黝黑、身形消瘦,大眼一瞧,不正是包国维心心念念的老爹,老包吗?
“唔!
别说笑了。”
老包年纪大了,而且他在水乡镇上当了十几年的管家了,没有做过粗活重活。
现在在猴狻山上,当家觉得他吃不了苦,便给他安排一个伙房生火的活。
可是伙房里都是年纪大的,还有不少长舌的婆娘,让你做了生火的容易事,那自然会让旁人心生不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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