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文人当是如此,熊老先生这般年纪,还一心想着办报纸,算得上是真正的大儒了。”
“哈哈。
我这把老骨头,研究儒学几十年到现在,看了也不少了。
现在的风向不太对,全盘西化未必就是好事,你我当是以温和的方式看待问题。”
“的确。
看待问题应以辩证法去看,方能全面,太过偏激反而适得其反。”
“辩证法?我倒是略有耳闻。”
包国维解释道:“辩证法一般来说发源于德国古典主义,黑格尔是集大成者。”
“不过这只是一种说法,例如哲学家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康德、黑格尔等均使用辩证法这个词语,但在不同哲学家那里,这个词的意思是不同的。
在我们文化之中,也隐藏着这种思想,却并不说是辩证。”
熊十力来了兴趣,追问道:“包先生,倒是可以说说看看。”
聊了半个时辰,包国维自觉天色已晚,但熊十力还意犹未尽,挽留道:“包先生真的是才学过人啊!
我在吴苏城还要再待几日,你有空了就来找我。”
“那是自然。”
“不过话说回来,包先生,办报纸一事,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我相信以你的才学,绝对不应该被困在这小小的吴苏城之中的。”
包国维点点头,熊十力诚恳邀请,他只得老实说明缘由。
“我预计的打算还是要回志诚中学的?”
“嗯?你有这才学,还去上什么学?不如物尽其用,为启发民智做出贡献?”
包国维摇摇头,眼前黑暗的池水竟然浮现出郭纯的影子来,他愤愤道:“我在志诚中学还一事未了,等了却这件事,我再来京口吧。”
熊十力看包国维这般模样,叹了口气,道:“好吧。
我也不勉强你,办报纸也不是一件容易事,等我在那边有了进展,你再来,这或许会更好地发挥你的才能。”
“嗯。”
“对了,你这两首小诗写得极好,不如发在报上,吴苏城有个什么海棠诗社,有名得很!
他们有做报纸,就叫《海棠诗刊》,我将你稿子推荐过去,他们肯定是收的。”
包国维拱手行礼,感激地说道:“好吧。
多谢熊老先生!”
当晚,包氏父子二人被送出秦府,夜晚农家路边没光亮,趁着月光走,难免会摔跤。
秦老爷直接安排了马车送他们回去,而老包平生还没坐过马车,甚是新奇。
将近到包宅时,包国维拿出一些赏钱给赶马车的车夫,车夫得了钱,满脸欢喜,更加卖力了。
“不!
我不走!”
“哼!
这可由不得你!”
……
远远地,传来了声响。
“什么声音?”
老包耳朵并不好,听不太清,只说道:“怕是钱妈他们家又吵架了吧?我听说钱老汉爱赌钱,回来就打骂妻女……”
“不对!”
包国维心脏仿佛漏了一拍,“是安淑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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