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这家伙是真的没有把她当人看。
虽然这让那个女人躲过了许多伤害,但看着对方死寂的眼神,塞因又为她感到悲哀。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女人展现出不俗的身手,也没有改变。
克鲁格依旧以对待宠物的方式对待她。
“你为什么不跑呢,亲爱的?”
塞因问过那个女人这个问题,“他就是个心理变态的杀人狂,你知道的。”
女人看了她一眼,垂下头。
“你觉得他对我怎么样?女士。”
“他……”
塞因卡住了,她竟然一时想不出有什么特别不好的地方。
如果真要她说出什么话来形容克鲁格这异常的情感,她甚至会将其形容为「爱」的。
只不过是对待最喜欢的宠物的爱。
但是这「深度」很难界定……毕竟世界上对待自己的宠物,要比对待其他人类还要好的家伙也不是不存在。
女人兀自笑了一声,塞因明白这也是她始终无法离开的原因。
“瞧瞧我赌赢了什么?”
克鲁格走过来,他的手里攥着一个小小的东西。
他高兴地在女人面前摊开手掌,露出那枚黄金与钻石相嵌的华丽耳钉。
“要拿这个抵今天的酒钱也不是不行,”
塞因笑道,“毕竟我们都知道因为你那个神奇的诅咒,导致你根本存不了钱,赶紧花了吧。”
“是的……”
克鲁格举起那枚价格不菲的耳钉,在酒馆摇晃的灯光下,黄金的色泽闪耀夺目——他想起了那只雪天的猫,脖子上的挂坠显得它越迷人高贵。
“你喜欢吗?”
克鲁格问女人,她没有回答,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不需要答案。
“它很配你。”
克鲁格拿着耳钉在她耳朵上比划,声音温柔。
塞因注意到她没有耳洞,但她也看出克鲁格是想要把这饰品送给这个女人了。
“我去拿酒精和工具。”
“oh……这不劳你费心。”
塞因转身的时候,血已经从那个女人的耳朵上流下了。
源源不断地,就像细小的水流,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
染红了地面,染红了男人的手掌,也染红了女人的脖子。
“you1ookbeautifu1,schatz(你看上去太美了,我的甜心)”
克鲁格低头,鼻尖亲昵地擦过她的耳朵,淡淡的血腥味让男人沉醉地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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