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他有三师叔那样天才?”
“或许吧,甚至……有可能更强。”
英平眼睛瞪得圆圆的,方才还有些低落,此时兴趣一下子就被提了上来。
“那么天才?能和三师叔相提并论?”
“可能你不知道,七郎五岁便‘开阳’,二十三岁便入‘大满’。”
五岁‘开阳’?二十三岁‘大满’?虽说入‘大满’境时间是长了些,但五岁‘开阳’这也太...太快了吧?
“那...那七师叔现在...破了‘大满’入了‘天玑’么?”
“不知。”
“不知?”
“对,他没说,我没问。”
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英平的好奇心,下次逮住七师兄定要好好问问。
“可你知道七郎从伴读书童到拜入山门花了多久的时间么?”
见英平摇头,文君臣感叹地说道:“整整十八年!”
英平沉默了,他虽未开口,但心中也做出猜想——或是五年、或是八年、或是十年……可当他听到‘十八’这个数字时,他彻底地被折服了,这份寂寞与耐心自然非常人能比,也不知七师叔是何等心性才熬得过如此之久的时间。
“七郎小小年纪便知晓你师祖非等闲之辈,跟着你师祖回到山门的第二天便跪在陋室门外乞求被收入门下。”
“那师祖是如何拒绝七师叔的?后面又是如何转变想法的?”
“你师祖并未拒绝七郎,老师只是给他设下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若是能在一个时辰内将陋室打扫干净,那便收他为徒。”
“哈?就这么简单?”
“简单?怕是你想得太简单了吧。”
文君臣看着英平一脸天真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他继续解释道:“你师祖在陋室内布下法阵,与‘开阳’之人体内的‘天地之息’相冲相克,莫说干活,怕是连抬手都吃力,你三师叔曾经尝试过这法阵的威力,他是这么形容的——‘此法阵天下无第二人能布,玄妙至极,修行者多以‘顺’势而为,此法阵‘逆’其势、‘阻’其行,修行者在此法阵中如激流中逆水行舟、陡坡上负重前行,能破此阵者仅靠道行深浅一条远远不够’。”
说到此处,文君臣忽然停顿一下,英平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得是什么东西才能决定?”
“毅力、耐心,还有决心!”
英平若有所思地品味着这三个词,回忆起往日七师叔对他俩的训练,这才明白为啥平日里三师叔的用意。
“十八年啊!
七郎整整在陋室中清扫了十八年!
才达到了老师所说——一个时辰内将陋室打扫干净!”
这十八年的多么寂寞啊?多么有恒心与毅力,才能十八年如一日地去做同一件事......
();() 听到这里,英平算是渐渐明白师父对自己说这番话的意义。
“英平,你要知道,为师、包括你三师叔、五师叔、七师叔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的将来!”
英平心中一阵激荡,此时此刻激动得难以言语。
“回去吧,好好养伤,莫要辜负了大家,最重要的是,莫要辜负了你自己!”
英平用力地点了点头,转身便要出门,可走到门前,英平忽然回头问道:“师父啊...那三师叔用了多久的时间便将陋室打扫干净?”
“呵呵,他呀,只用了半个时辰”
听到这个答案,英平努着嘴满意地点点头,而后又问道:“那七师兄为了我打折了一位修行者的手臂...您不会罚他?”
“罚他?为何要罚他?按道理为师还要奖赏他呢!”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系统扫描中,程序加载中,发现未知能量体系,发现先进人体改造技术,正在深度扫描,系统分析中发现宿主人体基因缺陷,未知原因导致宿主五星失衡,宿主脑域开发过低,是否增大脑域开发度是否补全五行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