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鬓角的碎发轻轻捋至耳后,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向着屋外唤道,“河石?”
河石应声恭敬地出现在门外。
我目光扫过一地狼藉,有些尴尬,轻声吩咐:“麻烦你……”
河石心领神会,很快将那些碎片清理干净。
过了这么久,雨眠还没有回来。
我望了望门外,连人影也没有。
正当我暗自思量,河石端着汤药回来,“大人,该用药了。”
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我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光闻其味便知其中苦涩。
吕伯渊神色微变,但见着我的表情,随即又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你也知晓自己有多狠心?”
我睨他一眼,撇嘴道:“明知性命和伤腿都在我一念之间,还要得罪我。
得罪我就罢了,还请我日日前来。
自讨苦吃。
谁更没有脑子。”
吕伯渊闻言,轻轻挠了挠眉梢,似是被我的说法逗乐:“你待旁人事事宽容,堪称大度。
唯独对我睚眦必报。
想来我不同寻常,才让姜神医这般上心。”
“还有心思讨这样的便宜,明日再给你加二钱的黄连。”
话虽这样说,我接过河石手上的药碗,仍是经不住皱眉,“你府上可有蜜饯或糖块吗?”
吕伯渊摇头,饶有兴致地打量我,“若非是你亲手写的方子,我定会以为是哪位仇家恨透了我,要借此苦死我。”
“……明日按之前的方子用吧。”
我在床沿边坐下,舀了一勺浓黑的汤药作势要喂给他,“今日就先迁就一下。”
饶是吕伯渊,面对苦药也会抗拒,“太热。
一会儿我自己喝。”
“得趁热。”
我敷衍地吹了吹,“一会儿雨眠就回来了,她会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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