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夜宴酒吧后,接近三位数的打车费还是让夏歌肉疼了下,她在车上将方便工作盘起来的麻花辫散落了下来,散落的黑带点自然地弧度。
看了眼来来往往的打扮明媚鲜艳的人,夏歌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了一支口红,不慎熟练的擦好。
一抹红色跳跃在她的唇上,好像一瞬间就换了个人一般,保守简单的衬衫和长裤本就遮不住她玲珑的曲线,对着手机屏幕找照了下,夏歌轻轻一笑,风情全然堆砌在眼角间。
这里可不是拥挤的地铁,到处都是各种寂寞的美人,还有在找这些美人们的衣冠楚楚的公子哥。
所以刚踏入酒吧的夏歌就吸引住了大部分男人们的目光,她身上也没有什么出挑的气质,但那样绝对的美貌光是站在那里,就无人可以反驳。
跃跃欲试的男人们在暗处较劲,最后有个人似乎赢了这场眉眼官司,得意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举着一杯酒水朝着她走了过来。
但对于拒绝别人,夏歌实在是过于熟练。
“抱歉,刚吃了头孢,不喝酒。”
还不待对方有反应,她突然在二楼包厢那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再说了句抱歉,绕开眼前的男人朝着包厢走去。
被拒绝的男人看着她去往的包厢,哼了一声,嘟囔着果然是看上更有钱的了,才像是找回了几分颜面般朝着等待的朋友们走去。
这里的喧闹实在是让夏歌有些不自在,她只在三个月前来过一次,而那次给她的打击却几乎是致命的。
想要去的律所的某个负责人把她约过来,得意洋洋的要夏歌开价,说比起成为一名律师,她更适合成为他的情妇。
不过也是那个狼狈的雨夜,夏歌在夜宴的门口,捡到了被人恶意灌醉的漂亮少年江回舟·······
等到包厢门口却再没看到那人的身影,夏歌在看了眼牌子,上面kg的字符让她有些迟疑,刚想打个电话问下那家伙在哪里,一个身穿酒吧制服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以为是自己要等的人,夏歌脱口而出的江回舟三个字在看清那人的脸的时候咽了下去——不是他。
被一个这样漂亮的女人盯着看,那个脸上带点青春痘的服务生一时有些走神,恰好没有关好那间包厢的门。
他一步三回头,在心里泛起嘀咕,这个包厢是老板特意留给一群富家少爷固定聚会,也难怪这样的美女都要在门口等。
那张没有被关好的包厢门,让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夏歌有些好奇,转了个身朝着包厢里面看去。
恰好从这个视角看去,夏歌刚好可以看清包厢里坐着的人其中一个。
明明灭灭的灯光打在那张精致的脸上,狭长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冷冽,鼻梁高挺,无可挑剔的侧脸让夏歌确信是自己清晨出门时亲吻过的那张脸。
只是他表情却是夏歌从没见过的不屑,还有冷漠,全然不想她认识的那个人。
但是熟悉的声音响起,短短几句话听得夏歌险些站不稳。
“那种女人我江回舟勾勾手指就搞上手了。”
“知大少爷,再过七天,你那匹欧洲纯血的黑马可要记得给我备好了。”
什么女人?纯血黑马?那种每年维护保养费用就上千万的马?深呼吸了一口,夏歌在心里默念,疑罪从无,要相信·······
有个陌生的男声回了句,“愿赌服输,不过是区区一匹马,江二少可是真是厉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啊!”
“可不是吗,以前都没见过江二少带个女伴,哪成想一分钱没花钓了个大的。”
“那话叫什么来着,钓了个高冷之花,不对,那叫白睡了个假清高哈哈哈哈哈!”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