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做了这家人的书童,大约是他上辈子做了许许多多的好事,修来的福气罢!
一家人就着阳光,在刚刚发出新芽的银杏树底,吃了一顿温暖而安逸的早餐。
餐间低声笑语,是人间最常见的烟火,却也是不多得的烟火。
一顿饭毕,王夫人握住王宥的手:“宥儿,趁着我今日精神好,我们去趟五里山罢。”
她仍是一脸慈爱,病气并未掩盖她眼底的柔软,轻轻叹口气:“你如今取得如此成绩,这样的喜事,也该告知你的亲生父母才好。”
再
五里山是京城出了名的墓场。
勄
一家人雇了辆马车,半个时辰不到便到了。
这墓场有官家坟冢,葬着许多战争死去的无名英魂,更有很多私家坟冢,葬着一家几代人。
王家一行四人,来的却是一个极为不起眼的小坟冢,墓碑上甚至没有姓名,只简单地写了“恕之生父、生母之墓”
。
王勤生熟练地放好贡品,王宥便开始上香。
王夫人其实久未出门,此时已经有些疲累,稍稍椅在王福身上,看王宥脊背挺直,躬身上香,心中默默道着感谢。
当年她不顾父母反对,毅然嫁与王福,岂料自己身子有亏,根本无法得子。
王福重情义,不肯纳妾,一直都未嫌弃她,反倒为了给她看病的银子四处奔波。
本以为二人会寂寥此生,不想有人给他们送来了王宥。
勄
那几年岭南动荡,不是边境祸乱,就是横生瘟疫。
有日,一位老妇人带着四岁的王宥来到家中,称与家人走散,饥寒交迫,想要借住几日。
夫妇二人向来心善,又见她带个瘦小的孩子,当然应允。
哪知第二日一早,妇人消失不见,只留下了四岁的王宥。
彼时他还不姓王。
那妇人在前一夜的晚饭时或许是有意透露,称她也是在边境的乱葬岗中发现他,看他并未断气,就带回家养。
发现他时他浑身上下只有一个荷包,里面有一张残破的纸条,上书“名宥,字恕之”
。
她在孩子身上一找,果然那妇人将那装着纸条的荷包缝在里衣上了。
显然是自顾不暇,刻意将王宥留在这里。
那几年岭南边界常有流兵烧杀抢夺,孩子是在乱葬岗发现的,想必父母早已身亡。
她和王福一番商量,决定收养这个孩子。
走过官方程序后,便用那唯一的荷包,给孩子的父母立了个衣冠冢。
勄
六年前一家人由岭南搬至京城,她特地叮嘱,让王勤生晚一步过来,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将这衣冠冢从岭南迁至五里山。
她对王宥的身生父母,始终是心怀感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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