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的目光微微下垂,对这位继母既感激又略微有些排斥,目光不自觉又落在方才雪雁放在她面前的清单上。
上边除了书籍和字画,还有不少年轻女孩子喜欢的新奇物件,穿的戴的,玩儿的,样样齐全,爹爹一个大男人,懂得必然没那么多,也做不到这般细致。
只有可能是那位相处不多的继母为她准备的。
“那这个多出来的又是谁?”
林黛玉把目光重新挪回到信纸上,摇了摇头,“这个我也猜不出来,许是管家?”
“对了,木箱子还有个上了锁的小匣子,留了张字条,说是钥匙在给小姐的信封里一并放着,小姐你找找可还在?”
拿起信封,林黛玉到了倒,还真的掉出来一把钥匙。
“应当就是这个了,我去把那小匣子抱过来,小姐你亲自看看里头放的是什么。”
等那匣子被打开,里头是包了好几层油纸的一团。
“什么好东西,竟包得里三层外三层,这般仔细?”
紫娟帮着一起拆了外边的油纸包,竟是一个小小的瓷瓶。
林黛玉接过小瓷瓶,打开塞子,一股带着清香的药味扑鼻而来。
“这是药丸。”
“这儿还留着一张字条呢。”
紫娟拿起那字条递到自家姑娘面前。
【咳嗽不止时立即服下,早晚各一粒,病消则药停】
“这是她的字……”
林如海病重的时候,继母是为他诊治的大夫,林黛玉见过继母写的药方,所以识得她的字迹。
“是夫人为小姐配的药?那这药小姐吃吗?”
紫娟有些拿不准,毕竟是继母,万一这药是害人的,那岂不是……
“先放着吧。”
林黛玉把信收好,喝了药,命紫娟研磨,提笔给家中写回信,不知不觉,月上柳梢。
“时辰不早了,剩下的姑娘明儿再写吧,该歇息了。”
紫娟说完,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林黛玉眨了眨有些酸胀的眼睛,停了笔,轻声道:“知道了,叫水为我洗漱吧。”
紫娟朝外头知会了一声,雪雁和另一个小丫鬟提了热水进来。
洗漱过后,婢女便关门出去了,今晚是紫娟睡在外间守夜。
看着桌上的小瓷瓶,林黛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起身,亲自把它收在梳妆台抽屉里的一个妆奁匣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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