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一句话,现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尤其是崔令,脸上调色盘一样,格外精彩。
林淼着崔令变幻无常的脸色,也慌了神,一个滑跪,扑到崔令脚下,抱着崔令的大腿,一边狡辩一边哭。
老头的话虽然简短,但是话里透露出的信息确是不少:
一是:自己确实教给林淼害人的法子,但自己也不知道林淼究竟用这方法对付谁了。
二是:自己之所以教林淼这个方法,全都是因为林淼和他睡了!
崔令着抱着自己大腿哭的一脸惨烈的林淼,他甚至不敢去想自己娶回来,百倍呵护疼的这个女人竟然害死了自己的妻!
不光脸是假的,而且既然她完璧之身也是假的,那她对自己表现出来的呢?又有多少是真的。
这男人啊,一旦有了猜疑,那疑心就会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崔令着沙发上的“干爹”
,既得着自己的好处,又坦然的睡自己的女人,还心安理得的听着自己叫“干爹”
,呵,还真是把他崔令当孙子在耍!
“林淼,你坏事做尽,等待法律的制裁吧,”
丢下一句话,崔令一脚踢开腿上“绑着”
的女子,丝毫不留情面,然后神情的着站在一旁的林锦。
“锦,对不起,是我错了人,我不知道林淼是个这么疯狂的女人,我更不知道,她会因为咱家的条件,谋害了你的性命,锦,对不起,我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都是我的错。”
崔令一番真情流露,一个大男人,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崔令,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你也是被蒙骗了。”
林锦知道自己的死因,心里也是一片悲凉。
“对,都怪林淼,若是没有他,我们一家人现在肯定过得依然幸福。”
林锦一提到“被蒙骗”
,崔令的眼神阴郁的可怕,直接向林淼,那眼神,冰冷的像是在死人。
“对了,崔令,唯锦去哪里了?怎么没在家里见他?”
林锦着闹这么大动静,自己儿子都没出来,便开口问道。
“唯锦去市里的初中上学了,为了他的学业,尽管我舍不得,但也没办法。”
提到儿子,崔令脸色一僵,然后立刻换上一脸无奈又负责的可怜表情,俨然一个十分合格的父亲。
得知儿子不在家,林锦面上都是遗憾之色。
“崔令,你敢对着林锦发誓,保证你刚才所说的话的真实性么?将责任全都怪到一个女人身上,崔令,你还真是个好男人,好父亲!”
花鸢听不下去了,开口讽刺道。
花鸢说话,崔令立刻眼神杀了过去,然后注意到林锦打量自己的样子,他又可怜的向林锦:“锦,确实是我的错,没尽到做丈夫,做父亲的责任。”
林锦刚想出言安慰,花鸢又开口了:“你这话说的倒是没错,你还真是没尽到责任,有句话叫什么,有了后爹就有了后娘,林锦,你不想知道你心里的好丈夫崔令,在你死后都干了些什么么?”
花鸢的眼神清透又神秘,林锦着崔令熟悉的面孔和一脸真挚的痛心疾首,内心突然就有点摇摆不定了。
“锦,你宁愿相信一个无知孩童的信口雌黄,也不愿相信我么。”
崔令着林锦,眼里的难过和挣扎不似作假,但瞥向花鸢的那一眼,就完全不一样了。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