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一愣,旋即顺着霍司爵的话问:“为什么这么说?”
腊梅,花朵大,味道冲,严寒里面就见不到了,如今下雪空气没那么冷,还能开得艳丽。
霍司爵折下离自己最近的那朵花瓣,放到了南枝手上。
“我一直都觉得腊梅像你。”
南枝正随着他的话去嗅闻那花朵,清香扑了满鼻,把人也浸润得柔和,于是南枝轻声问:“哪里像啊?我怎么没觉得?”
“很脆弱,但又很坚强,决定好什么时候开花就什么时候开,不取悦别人——这难道不是你?”
霍司爵似乎是戏谑,又似乎是认真。
但他没有看南枝,而是凝视着那株梅花树。
南枝搞不懂霍司爵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于是她只能先顺着:“好吧,既然你说是,那就——”
“南枝,回去吧,不用管我了。”
霍司爵忽然开口,打断了南枝的话。
南枝愣愣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我说,不用管我了。
你能来陪我这几天,我已经很高兴了。”
霍司爵笑吟吟地看向她,“足够我回味很久。”
南枝垂在一侧的手微微收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等我走了之后,你要继续回到从前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
霍司爵似乎诧异,他还在笑:“陆城是这么跟你说的吗?”
“你别管谁说的,你先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憋了几天的话终于说出口,南枝也不管不顾了。
她极力抑制着声音里的颤抖:“你不想活了,你糟践自己的命,你觉得这样我就会来看你——是,我的确来了,你满意了吗?”
霍司爵静静地看她,无悲无喜,语气里似乎在叹息,“我没有这样觉得——我三令五申跟陆城说过,不能告诉你——”
“你觉得他可能会不跟我说吗?难道你要让他就那么看着你去死?”
南枝绷不住,眼泪几乎是洒出来的。
霍司爵凝视这样的南枝,怎么都看不够。
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南枝这样看着他了。
鼻尖是红的,眼眶也是红的,这样的她好漂亮,漂亮得像是易碎的瓷器,唯有在他霍司爵的怀里才能完整。
霍司爵不露痕迹的,喉结滚了滚。
他近乎仓皇地收回眼神,低低地道:“我从没这样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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