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就当我这做哥哥的对不起她。”
叶夫人很是不快,“你这话说得虽不错,但她在沈府住了两年,普天之下还有谁不知晓名声都在人家嘴里,再要找好婆家只怕不易。
你半道上撂挑子,你叫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办”
这样夹缠法,原先好些话不方便说,到现在也顾不得了。
他拉下了脸孔,“我和她清清白白,这事别人不知道,知闲自己心里明白。”
叶夫人回过脸来了女儿一眼,定亲两年,抬头不见低头见,是该说容与守礼呢,还是知闲死脑筋不开窍横竖她是有了底,容与吃了秤砣铁了心,决计不会再回头了。
她叶家女儿只怕倒贴,也不入他的法眼
。
她敛尽了脸上笑意,“着我的面子也不成”
这不是瞧谁的面子能迁就的,他摇摇头,“姨母若有别的差遣,六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只这一桩不成,否则就是害了知闲。”
叶夫人哼哼冷笑,“常说你镇军大将军铁面无私,如今我算是见识到了。
你对自己姊妹也这样不近人情,好啊,果然好得很”
知闲不济事,听了他那几句绝情的话,早哭得泗泪滂沱。
挣着站起来,巴巴地问他“我到底哪里不好,哪里不称你的意,你说出来我会改的。
这么黑不提白不提地退了婚,你叫我拿什么脸见人高陵回不去,在这府里又没地位。
人居矮檐下,过得活像讨饭的,连下人都敢给我脸色。
你做什么把我害得这样先前我们不是好好的么,你有了布暖就变心,和外头混账行子有什么区别”
他涵养算是好的,否则她提起布暖时,他就该大大发一通火。
他冷眼着她,“我不否认布暖的出现让我改了主意,以前没有她,我的确打算将就。
只是将就,没有别的。
知闲,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和你不过
是父母之命,连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
他的话像尖刀一样捅进她心窝里,他说没有她绝对不承认,至少她是他的。
既然有一方付出感情,另一方就不该全盘否决。
他是一个多么薄幸的人,完全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
但凡他不需要的,立刻弃如敝屣么她之前还自欺欺人,奢望着他能回心转意,现在是彻底灰了心。
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她突然咬牙切齿的憎恶他,恨不得他和布暖一道去死她歇斯底里的,握紧了双拳对他嘶吼“你会后悔的我保证你会后悔你想同她双宿双栖,做梦你们这样伤害我,天也难容你们横竖我是没有名节可言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我要叫你们付出代价”
她这样,把她母亲也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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