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即凉凉打断了他的思绪,“除非你先射杀掉他,再将我打个半死,最后拿到霍讷耶面前请罪,将菩疑的死全推到我头上。
可是你就再也不能翻身了,你会成为最下等的奴隶。”
阿惹耐脸上的愤怒又重新浮现,他面色涨红,死死盯着白兰即,恨不能咬一口咬断她的脖颈。
可最终他只是缓缓垂下了手臂:“用我来换菩疑。”
这话让白兰即笑出了声:“他是霍讷耶的外孙,他的母亲曾千里奔袭救过霍讷耶的命,是霍讷耶唯一且宝贵的女儿。
你算什么?你一条烂命。”
话音落下,菩疑“扑哧”
笑了,然后又挨了一下。
“你到底要如何?”
阿惹耐眸子森冷而深沉,怒火翻滚,可是却没有半分想让的意思。
“既然你如此渴求以命换命,那便先让我瞧瞧你的诚心。
阿惹耐,大婚之夜你如何对我的,就用此法,加诸在自己身上。”
阿惹耐脸色一僵,菩疑却完全不慌张,还有闲心问:“他对你做了什么?”
白兰即没吭声,一脚踢跪了他,给阿惹耐施压:“再拖延我就先先戳瞎他一只眼。”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阿惹耐沉声道:“我没有肉钩。”
这话惹人笑:“那你就用刀,多捅几刀来抵!”
阿惹耐沉默了片刻,丢开了兵器,拔出腰间的小刀,对着肩胛处狠狠扎了进去。
夜色浓郁,瞧不见血迹,又因为穿得厚实,外袍都没湿。
白兰即:“不够深。”
阿惹耐没有多话,又是一刀。
额角的冷汗立时滚落下来,他咬紧了后牙龈。
白兰即点评:“不够用力。”
菩疑奇道:“三舅舅,你到底怎么惹到她了?”
冷戾的眸光从对面掠来:“宁和公主,你要知道,日后你还是要在我的手底下过活,做事要留余地。”
白兰即微一歪头,齿牙春色:“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仇今朝报。”
阿惹耐于是又补了一刀,白兰即继续点评:“不够次数。”
阿惹耐的气息已经有些紊乱,他深吸一口气往前迈了一步,见白兰即并未过于警惕,又行了一步,冷静说:“我伤你甚重,不管我如何做,都难消你心头之恨,对吧?”
白兰即:“既然知道,就多剜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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