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友荣大力一挥手,将头往操控室外一伸,不一会儿,就又叫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船工。
十余名船工合力,把脸憋得通红,终是又将船撼动几许。
鬼船越来越近了,甲板上时不时传来人们惊恐的呼嚎声。
“再用力啊!”
操控室内,梅友荣在一旁加油打气着。
可人力终归有限,每当他们将船驶离方向,力竭瘫下时,船舵自己就又旋转了回去。
就像被吸引一样。
阮正绚眼眸闪动,隐约猜到了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直到船工再一次力竭倒下时,阮正绚上前一步,建议道:“船主,或许我们可以等鬼船快过来时,再转舵,这样既能给大家恢复体力的时间,又能直接避开鬼船。”
“姑娘刚好与我想一处去了。”
梅友荣右拳猛然砸向自己的左手掌,欣然同意,“只是这个时间,得掌控好,不然”
“就很有可能两船相撞,船毁人亡。”
阮正绚接道。
她的声音轻柔中夹杂着理智,宛若有明确流向的潺潺春水。
梅友荣眼神复杂看了眼站在面前的娉婷女子,若是寻常时候,有人敢这么诅咒他的船,梅友荣一定破口大骂,但眼下此番时刻,梅友荣却说不出个什么来。
因为他知道,这女子在理性分析情况,为他好,更为福船好。
鬼船渐渐近了,它的真实面貌也渐渐显露出来。
漆黑、幽寂、诡秘、惊悚、血腥。
这是阮正绚对它的第一评价。
与此同时,她听到两道声线不一的声音。
“就是现在!”
“就是现在,转舵!”
一个粗犷,一个清亮。
粗犷的,自然是梅友荣;而清亮的,则是
阮正绚将视线转向操控室门口,一个红衣少年抱臂俨然立在那里,江风卷起他的衣玦,在空中划出一道张扬的弧度。
这少年什么时候来的?他又在这里看了多久?
她怎么一点都没察觉。
嘿呀嘿呀——
数十名船工奋力转着舵,眼看船身即将偏离鬼船,但一个巨大的浪头在江风的裹挟下,猛然拍在了福船身上。
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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